“沒有嗎,你們聽,還有電鋸聲,還有慘叫聲。”
電鋸聲一直持續了一多小時,直到沒有了油,自己停下。
“還剩下一個,你要親自來嗎?”小河飄在花紅身邊問,禪子飄在旁邊,一直在念經。
“不了,袁成飛沒做過什麼惡事,都是他妹妹袁思麗拉著他的,就讓他正常輪回吧,我們總得給警察留下個凶手,總不能一直讓他們破不了案。”
隨著花紅的離開,霧慢慢散去,廣場上的一切清晰了,但在場的警察,都臉色發白,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吐的了,但還是彎著腰在幹嘔。
這是一個屠宰場,隻不過屠宰的是人,是壞人。大家很快發現一個坐在地上的人,手裏提著電鋸,一切似乎很明顯了。
“不許動。”
“放下武器。”
一時間無數槍口指向了袁成飛。
“這也太不人道了吧?”
“還談什麼人道,簡直是喪心病狂,是病態。”
韓劍鋒和穀偉兩人站在那裏不知道,突然來了四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帶頭的是個美麗又嚴肅的女人,看不出年紀來,二十多,三十多,好像都可以,旁邊跟著上級領導。
“顧局,你們也來了?”
“通知所有人,退到廣場外,今天的事務必保密,你們也去吧,這裏有人接手了,不關你們事了。”
“把那個活人帶走吧,你們也好對老百姓有個交代。”女人說道。
領導立即吩咐兩個警員去帶走袁成飛。
穀偉和韓劍鋒看著女人,女人的氣場好大,領導在她麵前像個跑腿的手下,對地上的殘肢斷臂,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這得有多大的見識才能如此淡定。
女人沒有理他們,隻是抬頭看著周圍的燈柱,臉上陰晴不定。
在穀偉和韓劍鋒離開的時候,聽到一個黑衣人說話:“苗層,這人是不是太凶殘了點,殺了人,還把人綁在這受苦。”
“同情?那你去把人放下來啊。”
“我哪有這個本事,一看那鏈子就不是普通的鏈子。”
提到鏈子,穀偉和韓劍鋒立刻對視一眼,都想起花紅剪的紙鏈,可他們剛才什麼也看見,還想在聽些,突然聽到背後的領導催促:“幹什麼,這不是你們能知道的,趕緊走。”
沒多久,廣場上就隻剩下一地屍塊和四個黑衣人。
“苗層,我們就這樣看著嗎?”一個黑衣人問。
女人歎息一聲:“我原本以為大家是同道,能找到些蛛絲馬跡,現在看來同道不同境界啊,居然什麼也看不出來。”
“你是說那小子比你還厲害?”
“注意稱呼,什麼那小子,再這樣,我可保不住你。”
黑衣人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心:“苗層,你可是負十一層的層主,難道你還怕他?”
“記住了,這世上不隻有我們鎮邪樓不怕邪。這裏沒什麼可看的了,通知警察打掃,我去見見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