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偵查到的，沒有。”韓劍鋒回答。
“那他去做什麼？”
“穀隊，四明的凶殺案已經被上級部門接手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忘了，忘了，忘了，這該死的記性，怎麼這都能忘，聽說對麵開了一家驢肉火鍋，等一下一起去嚐嚐，這幾天大家幾乎沒睡覺，我看都瘦了，都去補補。”
“好啊，大家注意了，穀隊中午請大家去對麵的驢肉火鍋，替大家補身子，都要到啊，別不給穀隊麵子。”韓劍鋒立時嚷嚷開了。
“誰說我要請客？”穀偉驚呼起來，可惜被一片興奮給淹沒了，朝著韓劍鋒屁股就是一腳，可惜給早有準備的韓劍鋒躲開了。
“穀隊，別小氣了，一個人補不如大夥一起補。”
“那我不去了。”
“你說要不要清一下上級派來接手案子的那幾人，他們到底是那個部門的人？就那麼幾個人，還神秘兮兮的，膽子倒是大，這麼快就下了結論，說人都是袁成飛殺的，據我們調查，袁成飛是那些人中最老實的一個了。”韓劍鋒懶理穀偉肉疼心聲。
“人一旦發瘋什麼事都可能，而且做出這種事的人，除了瘋子也不會有別人了，很合乎情理。”穀偉敢說完，突然渾身感覺一陣寒冷，打了幾個噴嚏，直起身體，四下打量。
“怎麼了，感冒了？”
“我怎麼覺得我剛才的話被那位聽到了似的？”
“嗯？”韓劍鋒也緊張起來：“不會吧，我承認他不一般，但也不至於這麼厲害吧？”
“韓隊，你不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嗎？”法醫洪冬梅走了進來，正好聽到兩人說話。
韓劍鋒沒好氣地回懟：“在你眼裏，那位已經是神明了？”
“在你眼裏難道不是這樣認為的？”
“洪冬梅，你這是信仰出問題了，穀隊，我看我們得來一場思想整頓教育。”
“你要不是，幹嘛連人家名字都不敢叫？‘那位，那位’的。”
“那位是誰，你敢你說啊？”
“其實啊，我倒還真想知道，他那些鐵鏈剪紙用了沒有，用在哪裏了？”
“嗬嗬，我路過，走了。”洪冬梅晃了了一下，真就走了。
“你就別沒事找事做了，你看洪冬梅，都被你嚇走了。”
“我也就隻是說說，案子都被上級單位接管了。被列為絕密，我們已經無權過問了。”
“你發現沒，上級單位那幾人，身上也有些那位的味道，估計都不是尋常人。”
“廢話。”
“那就說點不廢話的，上級單位沒有對那位采取措施，那位可能更不一般了。”
穀偉吐出一口濁氣：“希望是沒有證據才對他沒有采取措施，而不是害怕，不然我們以後還怎麼工作。”
“這個就不好說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江市的同僚們打個招呼。”
緣來緣往剪紙店裏，花紅拿出大夢的紙人：“你還是扮做真人吧，看好你媽的店。”
“我怎麼聽著你是在罵人？”大夢的魂魄附在紙人身上，一轉身，一個真實的大夢就在花紅眼前，彎腰伸手，抬起花紅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