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熠見她還是不信,不過他也不著急,想讓她相信的確是有些難為她了。

“你現在不相信也沒關係,那我隻好用一生來證明給你看了。”

盧婉兮的確不相信,凡事都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她現在的確是喜歡他,甚至是愛上了他。可她不想做那種眼裏隻有愛情的人,愛人先愛己,人這一輩子,最重要的肯定是自己。

若是愛一個人勝過愛自己,這不現實,這還是傻的。

若是真遇到了難得的好男人還好,若是沒遇到,還被騙了,那真是苦了自己,遭罪了。

她是渴望愛情,但並不強求。畢竟,誰也不可能這輩子都是順順利利的,好事也不會都讓你一個人給占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保持清醒。這樣對自己,對自己的孩子都好。

“那臣妾就拭目以待了。”

“好!”慕容熠攬著她的腰,撫摸著她的肚子,說道:“讓我們的孩子見證我對你的承諾,我絕不食言。”

“好!”

慕容煜出府時,湊巧遇到了慕容燁和崔婧婉。他們應該剛從德妃宮裏出來,慕容煜看到崔婧婉的眼睛有些紅腫,想來是在德妃那兒挨罵了。

慕容燁見到他,便嗬斥崔婧婉,“收起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慕容燁這個人,就是一個混蛋。一邊想要得到崔氏的助力,可又瞧不上崔氏,更覺得崔婧婉配不上自己。他本來要娶的人是盧顏華,卻被慕容煜捷足先登了,便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她身上。

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是鳳凰男心理,就是病態神經病。

慕容煜敷衍的問候他們,“二哥二嫂。”

“四弟。”

“二嫂這是怎麼了?眼睛怎麼這麼紅腫?”

崔婧婉自然是不敢說出實情,隻能隨便找了個借口,“風大迷了眼,不小心揉的,沒什麼大礙。”

慕容燁對此很滿意她的回答。

可這並不能騙到慕容煜,今兒這風的確很大,可再怎麼揉眼睛,也斷不會揉成這般模樣。

不過他也不想多管閑事,畢竟這對他也沒什麼好處。隻能同情她幾分,嫁給慕容燁,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臣弟就先告辭了。”

“四弟慢走。”

慕容煜上了馬車,慕容燁隨後斥責道:“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上車回府。”

“是!殿下。”

上了馬車,慕容燁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崔婧婉被他盯的心跳加速,害怕到直接扣手。

慕容燁靠近她一下,崔婧婉都渾身顫抖著。

慕容燁直接上手扯掉她的衣服,掀起她的裙擺。

崔婧婉大吃一驚,推脫著,“殿下,這是在馬車上……您……”

“馬車上怎麼了?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回來的王妃,伺候本王可是你的本分和榮幸。”

崔婧婉無力抗爭什麼,與他在馬車內便……

她隻覺得自己好髒,她怎麼會嫁給這種人?

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從前,她是高貴的崔氏女,人人都高看她一眼,可如今在他眼裏,也不過是一個泄欲的玩物。

這究竟是為什麼?

完事後,崔婧婉倒在了座椅下,慕容燁完全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穿好衣服,一身歡愉,得到了滿足。

可崔婧婉頭發淩亂,妝容都花了,衣服也被他撕壞。

她無助的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低著頭。

可眼前的人,她的丈夫,對她沒有絲毫憐惜。

崔婧婉不能哭,不能喊叫,所有的屈辱,她都隻能默默承受著。

如今的她,心灰意冷,對他早已沒有了任何奢望。她想逃離他,想離開襄王府,可那是做夢,根本就不可能。

“你真是無趣的很。”

到了王府外,慕容燁丟下這話便下了馬車。

崔婧婉衣衫不整的待在馬車裏,隻能去命丫鬟取衣服。

她一個人待在裏麵,無聲的哭泣著,抽泣著。

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膝。昨夜除夕宴上,她看到太子對盧婉兮那麼體貼入微,她是真的羨慕。

今日在未央宮,聖上皇後對盧婉兮那麼關心,那麼的好。可她呢?德妃指責她入府時日也不短了,竟還沒有懷上孩子。

慕容燁說她無趣,可她又不是青樓女子,自幼學的都是如何成為正妻,家中主母。

她心裏真的委屈極了,為何她要嫁給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