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熠扯下她的衣物,露出半掩的酥胸,慕容熠吻了上去,盧婉兮輕吟了一聲。
衣物被他丟到床下,紅羅帳內,嬌喘聲不斷。
半個時辰過後,盧婉兮推著他的身子,實在是累極了。“別來了,累啊!”
慕容熠輕撫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才多久?就累了?”
盧婉兮這體力自然是比不上他,更經不起這般折騰。“天都還沒黑呢,殿下別太過分了。”
“好!不鬧你了。”
盧婉兮胸前起起伏伏,呼吸尚不穩定。
慕容熠便又湊過來,吻上她的朱唇。
“嗯嗯~”
盧婉兮的朱唇已經微腫,推開他,說道:“不許再鬧了,我很累的。”
“我真是被你給迷住了。”
“臣妾的魅力這麼厲害呢?”
“當然了。你再睡會兒,我先去看折子了。”
“嗯!”
慕容熠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戀戀不舍的下床穿衣。
崔府
崔婧婉白日來找鄭晚竹,與她聊了許久,兩人還一起討論起刺繡。鄭晚竹的刺繡,乃玉京一絕,好多人都特來請教。
晚膳時,崔婧婉也是在這兒用的晚膳。
看到崔嶼澈與鄭晚竹新婚燕爾,蜜裏調油,崔婧婉也很識趣,並未久留,吃了幾口便先行離開了。
“我吃好了,就不打擾大哥大嫂了。”
崔嶼澈說道:“天黑了,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兒。”
“好!”
崔婧婉走後,崔嶼澈一臉嚴肅的對鄭晚竹說道:“婧婉婚事不順,我們在她麵前要多注意一點兒,別太親密了。”
鄭晚竹不知其中內情,也一直奇怪,崔婧婉為何會一直住在崔府,不回襄王府。此事被刻意隱瞞下來,即便有人知曉內情,但也清楚這是聖上同意,自不會多嘴。
“我一直想問呢,婧婉為何一直住在家裏?就算襄王去了嶺南,但她是襄王妃,按理說也應住在襄王府啊!”
崔嶼澈隻能與她解釋一番,她如今已經是崔家人,告訴她也無妨。
鄭晚竹聽後,猛地一拍桌子,“王八蛋!”
這一舉動,嚇得崔嶼澈身子一顫。畢竟一個世家貴女,平日裏是不該有這種舉動。“你別這麼大聲。”
“這個襄王,真是一個混蛋。他也不照照鏡子,若非他是皇子,婧婉會嫁給他?”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也對,他的生母就不是個好東西,聽說德妃當年就是用了狐媚手段,勾引了聖上,這才生下了襄王。”
看著鄭晚竹這般喋喋不休,憤憤不平,崔嶼澈哭笑不得。自己究竟是娶了一位怎樣的妻子?傳聞說她秀外慧中,溫婉可人,瞧著也不像啊!至少這脾氣是不像,溫婉?根本就不沾邊。
“小聲些,這般議論德妃和襄王,你有幾個膽子?”
“有臉做還不讓人說嗎?混蛋,王八蛋,娶了婧婉竟不好生對待,這跟畜生有何區別?就應該和離,但……”
鄭晚竹自然也是清楚,皇子和離,亙古未有,這怎麼可能呢?皇室怎麼可能允許他們和離?但若是休妻,這清河崔氏百年的名聲便會毀了。
所以,這才一直拖著。真是苦了崔婧婉,好好一個姑娘,遇上了這麼一個混蛋,白白耽誤了一輩子,更是毀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