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了。”
慕容煜一臉自信,說道:“再有差不多半月,便要抵達玉京城了。齊王也該出手了,這場好戲終於要上演了。”
盧顏華知曉他們的計謀,這就是一場自導自演的大戲,卻騙過了齊王父子與謝璟瑜。
但,這便夠了。
未央宮內,盧婉兮醒來時,便看見慕容熠坐在她床前,手托在下巴處,眯了一小會兒。
盧婉兮坐起來時,慕容熠也醒了,“醒了,哪裏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就傳太醫來。今日,你定是累著了。”
盧婉兮並無大礙,睡了一覺,覺得好多了。
“臣妾沒事了,陛下不用擔心。”
“怎麼喊我陛下了?像以前一樣,喊我阿熠就好。”
“以前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不是。如今陛下貴為天子,臣妾貴為皇後,自當恪守成規,為天下人做表率。”
慕容熠拉過她的雙手,說道:“不必在意這些虛禮,往後私下裏,繼續喊我阿熠便是。”
“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想因為身份的改變,而讓我們之間有所改變。婉兮,我們之間,永遠都不會變。”
“好。”
慕容熠撫摸上她的小腹,說道:“也不知這胎是兒子,還是女兒?”
“我更希望是個公主,像珺兒一樣,多可愛啊。”
慕容熠還是希望是個皇子,他雖已經冊封了慕容琛為太子,但他不能隻有一個兒子,後宮也不能隻有一個皇子。
“皇子公主都好。”
慕容熠嘴上雖是這樣說的,但盧婉兮還是察覺到了什麼。
但她並未拆穿什麼,他盼著是皇子,本就是再正常不過了。
“那就順其自然了。”
“是啊。順其自然。”
之後慕容熠命人傳膳,兩人一同用了晚膳。
盧婉兮雖沒什麼胃口,但還是逼迫自己吃下了不少。
壽康宮
太後陪著太皇太後用晚膳,太後沒什麼胃口,不曾動筷。
太皇太後斥責道:“你如今是太後,需知你身上肩負的職責。”
“母後……”
“阿熠阿煜還有難關在後麵等著呢?你的身子若是垮了,可就是給孩子們添麻煩了。”
“兒臣明白。”隨後太後便拿起筷子,夾了菜,逼著自己吃下。
太後太後這般氣定神閑,絲毫看不出任何悲傷之情。她這一生,經曆過太多的起起落落,什麼沒見過。
“再有半個月,真正的好戲便就登場了。我們作為看戲人,可定然不能缺席才是。”
“母後說的是。”
用過膳,兩人便一同來到佛堂,繼續誦經禮佛。
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如此。
信王府
盧顏華正哄著珺兒睡覺,輕輕拍打著,此時的慕容煜,正在屋外練劍。大冷天,他夜裏還在練劍,盧顏華便猜到了幾分。
他還是要上戰場,還是要離開玉京一段時日。
盧顏華並沒有點破此事,她在等他親口告知她。
珺兒睡著後,盧顏華便出來找他。
慕容煜的劍法行雲流水,盧顏華看的目瞪口呆。
慕容煜練完一整套劍法後,停下來,便看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