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付然不解道。
“嗯。”龍霸天蹙眉，“她這幾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望著龍霸天冰冷冷的眼神，付然遲遲不敢開口。
“哎呀！龍哥！你剛找到新工作咱好好放鬆一下，別扯那些陳年舊事了。”一旁的黃忠打圓場道。
“說！”龍霸天臉上已露怒色。
付然見他已變了臉，知道這事已經瞞不過去，便開口：“龍哥，我錯了。”
“別！”黃忠出口打斷道。
“讓他說！”龍霸天緊皺眉頭。
“我們都不該瞞你…”黃忠喃喃自語。
“五年前，你直接走了。她也高考考得不怎麼樣，你也知道我們那個破高中能出幾個好苗子！她報了一個自費的技校，結果上了沒多久據說就在學校打架鬥毆被警告了，再然後就聽說她和她現在的丈夫叫什麼張文的談戀愛了，結果沒幾個月就懷孕休學了。”付然回憶道。
龍霸天大為吃驚，“怎麼會如此！”
龍霸天一人坐在桌前喝悶酒，等到他抬起頭發現他那一群狐朋狗友早就吃飽喝足，腳底抹油開溜了。龍霸天不得不站起來買單：“多少錢？”
“865。”
聽到熟悉的聲音，龍霸天睜開惺忪的雙眼，果然是鳳飛舞。
鳳飛舞微垂著雙眸，低著頭。
龍霸天突然想到，她什麼時候來的。付然的那些話她有沒有聽到？她到底是經曆了什麼？他想聽她說，聽她親口說。
“你怎麼在這？！”龍霸天控製不住自己，忙上前抓住鳳飛舞的手腕，他牢牢地抓著，生怕她像蝴蝶一樣飛走了。
“你放開！”鳳飛舞大聲嗬斥道。一旁的店家忙過來打圓場。
龍霸天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他付了錢，輕聲問：“你幾點下班？”
鳳飛舞沒有理他，仍舊專心工作。
這家店生意很紅火，客人一直不斷，鳳飛舞一直都在忙，龍霸天隻好坐在一個不妨礙別人的小凳子上等她，那凳子巴掌大小，而龍霸天一米九的高個兒坐在這麼小的凳子上確實有點委屈。
天慢慢有些泛著白光了，鳳飛舞終於開始收拾外麵的酒瓶箱子——這意味著她馬上可以下班了。
龍霸天坐在凳子上，頭深深埋在雙腿之間，呼嚕打得震天響。他聽到酒瓶碰撞的聲音，忙要起身幫忙，可惜久坐使得他的腳麻了，他猛一站起來腿一軟，差點就要跪在地上。
鳳飛舞斜斜瞥了他一眼，繼續幹活。
龍霸天忙跺跺腳，起來幫忙，畢竟是個男人，力氣大，有他幫忙，鳳飛舞比以往早下班了半小時。
“你每天都這麼辛苦啊？”龍霸天也不知道說什麼，撓撓頭。
“隻周五周六周日來。”
“那你小孩怎麼辦？”
“孩子挺聽話的，我看他睡著了我就出門，家裏有監控的。”鳳飛舞道，看著龍霸天沉默不語又開口，“我回家了。”
“啊…我送你。”龍霸天似乎抓到了稻草。
“你喝酒能開車？”鳳飛舞提醒道。
“沒關係！我騎得電動車，不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