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李大娘!”蘇瑤瑤甜甜的衝大娘擁抱了一下。

告別了李大爺和李大娘,楚雲辰一行人準備離開山穀。

於雲城張縣令會合後。

在雲城縣衙府稍作休息了一兩日,又趕往平城。

*

三日後,金鑾殿上 ,早朝時分。

皇帝楚燁煜大發雷霆,滿朝文武百官都紛紛匍匐在地。跪滿一地,個個都戰戰兢兢。

一旁站著的太子,臉上冒著細微的汗珠,剛被父皇狠狠的將一個令牌砸在他俊逸的臉龐上。

“太子!你說這是什麼?”皇帝楚燁煜指著剛才砸在他臉上的令牌,斥問道。

常公公在一旁給皇帝拍著背,順著氣道,“皇上,息怒!保重龍體啊!”

這時,又命兩名禦林軍將那個盒子放在了太子麵前。

然後,一個血淋淋的頭顱呈現在太子的麵前,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很顯然死前是沒有防備,死不瞑目。

太子楚雲楠猛然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待穩定心神後,又重新跪拜在地上,“父皇。兒臣不認得此人!至於這個令牌,兒臣早在前幾月前就丟失了,叫來下人找尋都無果!沒想到被有心之人撿到,來陷害兒臣!還望父皇明查呀!”

“是嗎?可朕聽禦林軍回稟說是,在雲城半路有人獵殺他們?這是你的令牌難道還有假?”皇帝楚燁煜臉色黑沉,他最痛惡的就是他的兒子們兄弟相殘。

“這?父皇明鑒,兒臣貴為一國太子,常年深居東宮,最近兒臣每日都有上朝同父皇探討朝廷大事,那塊玉佩會出現在雲城兒臣真的不知啊?”楚雲楠又忙解釋道。

站在太子一旁的一個朝臣為太子辯解,抬起頭來說道,“回稟皇上。微臣覺得僅僅憑一枚令牌不能證明什麼。畢竟這個令牌要是被有心之人撿去了,陷害太子也不無可能!”

“報!”

這時,金鑾殿外,傳來門口公公的來稟,“皇上,有一名從雲城而來的信使來稟!”

“宣!”皇帝楚燁煜又道。

“皇上宣你,進來吧!”門口的公公吆喝道。

“是!”

“小人拜見皇上!”信使說道。

“有何要事?”皇帝楚燁煜問道。

“回稟皇上,這是沐小郡爺親筆書信,要小人一定要親手交到皇上的您的手上。”說著,信使就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來。

常公公見狀,朝下走了幾個台階,接過信使的書信,然後打開,交放於皇上手中。

皇帝楚燁煜接過常公公遞來的信件,打開仔細看了一番,雙眼狠瞪,濃眉緊皺,原本憤怒的表情,此刻的臉上更加盛怒了,

“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公然謀害當朝九殿下?居然還是被幾波人馬截殺,害得九子和丞相府的大小姐,也就是他即將要成親的王妃,一起跳崖,現在還生死未卜!”

站在滿朝文武麵前的楚雲烈嘴角小小地勾起了一抹冷笑,低頭看著地麵的眼神充滿了幸災樂禍,在抬頭時,又恢複了一絲擔憂的神色。

而在太子後麵的楚雲飛麵龐上確是沒有過多的波瀾。他身上還有傷,強忍著箭傷趕了回來。今日父皇宣要上朝,拖著病態極力鎮定的上著早朝。

這時候,秦老將軍和他的孫兒秦懷安站起來拱手道,“皇上,要不要派微臣前去調查這事,一看究竟?”

“既然。秦愛卿都這麼說了。那就安排你的孫兒秦懷安去吧!無論如何都要將九子他們找到。務必要調查清楚了,是何人所為!”皇帝麵色又緩和了一點,看向眾人說道。

“微臣領旨!”秦懷安上前跪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