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誣陷你?”

“朕看你是在誆騙朕?公然……令牌裏居然敢刻龍紋標誌,而且還刻個‘柳’字,你這是想搞什麼?難道是想造反不成?如此不臣之心!”皇帝嗬斥道。

“老臣冤枉啊!僅僅一枚令牌就斷定是老臣的過錯,這也太武斷了!老臣不服啊。皇上,還請明查!”柳國公雖然心中害怕不已,冷汗早已濕透了背心,倒還是為了活命極力辯解道。

“父皇,兒臣有一個線索,可以證明柳國公府的罪證屬實!不知父皇準不準?”楚雲辰看到柳國公不見棺材不掉淚,嘴角側勾,沉色開口道。

“準!”皇帝此時臉上極度黑沉,似要吃人的那般眼神深邃。

一小會,隻見禦林軍帶上來一個粗壯魁梧的男子,一上來看到柳國公,就眼神鼓鼓的喊了聲,“主上!可算是見到你了!”

“你是何人?給我們介紹一下自己。”楚雲辰在一旁問道。

“小人是柳國公主上的死士,僅聽主上一個人的命令!”那個粗壯魁梧的男子說道。

蘇瑤瑤抬眼看向被帶上來的魁梧男子,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張鐵生。是死士人選當中的總統領!”張鐵生回複道。

“哪裏來的山野莽夫。一派胡言!皇上,老臣不認識此人啊!”柳國公趕緊辯解道。

“主上,你怎麼不認識小人了,小人可是你的得力助手總統領啊。”張鐵生也趕緊道。

“你如何證明你所說的是否屬實?”楚雲辰又問。

“這個小人可以自證。早十天前,柳國公要小人去丞相府應聘管家一職。說是原來柳貴管家一職被蘇相大小姐撤了下來,要小人去頂替一職,不曾想出來一個比小人更為優秀的人,給奪了魁!”

蘇瑤瑤頓時恍然大悟,“皇上,原來他就是之前在臣女相府上競選管家一職的人!臣女可以作證,他說的正確!”

“嗯。辰兒繼續說!”皇帝應了聲,又示意楚雲辰繼續問道。

“還有什麼事能證明,你說的他是你的主上?”楚雲辰朝父皇點了點頭,指望柳國公又繼續問道張鐵生。

“前幾日,主上要我手下的人,在雲城那裏獵殺九王爺和蘇瑤瑤,說是太礙眼了,他們是他的絆腳石。一路上埋伏了好幾波人馬,這是他下的指令,上麵有柳國公主上的親筆書信。還請主上過目!”張鐵生說著就從胸口衣襟處掏出一封書信來。

柳國公頓時心裏一緊,眼睛睜的像銅鈴一般,不可置信,這人是自己的手下沒錯,但這麼如此配合回答九王爺提出來的問題,還這般出賣自己,讓他十分不解和想不通,他手下圈養的死士就連最下等級的,都會守口如瓶。

而他……

除非……除非他被,九王爺給控製住了……

楚雲烈看向外公柳國公緊張的神情,頓時也是同樣心裏一緊。九哥不會也抓到了自己的把柄了吧。手心裏攥著都是汗。

皇帝再次接過常公公接過來的信封,頓時怒火中燒,一氣之下又將那封書信扔在了柳國公的臉上。皇帝也是富有武功的,所以他也是投扔一下一個準。

雖然皇帝扔過來的信封砸在臉上並不疼,但是柳國公卻嚇得一哆嗦,而一屁股倒在了地上,他做為國公爺,位高權重,每日幾乎都有上朝,所以他的字體皇上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