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千奈聽見裏麵沒有聲音,問道。

“我看他坐在沙發上睡著了,他要去後麵還得流著一堆血,看起來像死了一樣。”鈴木園子聳聳肩,房間裏的大叔還在扮演死者。

“什麼!”江戶川柯南和世良真純以及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

千奈也沉下臉,仔細聽聽著聲音,然而卻並沒有聽見車廂內有呼吸的聲音。

“你讓開一下。”鬆田陣平拉開鈴木園子,湊到車廂門口透過小縫看向裏麵。

“這是…”湊到小縫處,鬆田陣平很容易的味道,“硝煙的味道。”

“什麼?”萩原研二也上前一步,觀察起門後的情況,“總之先把門打開再說。”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互相看了一眼,確定了方案,兩個人一起拉著門向外拉。

“1.2.3.”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喊著口號一起用力,把門打開了。

由於慣性兩人打開門之後向後退了兩步,於是千奈就率先進去了。

“好酷哦。”小島元太在車廂門口感歎。

“這個也是推理題中的一環嗎?”圓穀光彥躍躍欲試。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越過五個孩子走上前去,鬆田陣平問道,“怎麼樣,千奈。”

千奈進去之後,先是檢查了一下屋內那個男人的呼吸,然後又摸了摸他的動脈,最後翻了一下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死了。”

鬆田陣平咬緊後槽牙,萩原研二也一臉嚴肅,本來以為是推理謎題,結果最後卻發現是一個命案,兩人現在心情都很複雜。

千奈先是報告給了目暮警官車廂上發生的事情,由於距離下一站可以停靠的站點還有很遠,所以隻好由千奈三人進行初步調查。

鬆田陣平走到千奈身旁,觀察起那個屍體,“看樣子這位先生是被別人殺死的,這是一起謀殺案。”

“可是這個房間已經被鎖鏈鎖上了,要粗暴的把鎖鏈扯斷才能進來吧。”毛利蘭不解的問,“所以他不會是自殺身亡吧?”

“不會的,”世良真純走上前去,“雖然掛在那套畫麵上的鎖鏈至今還是個謎,不過太陽穴周圍沒有燒焦的痕跡就是從遠距離開槍的證據。

如果是自己抵著頭開槍自殺,傷口周圍應該會貼著頭部導致會有燒焦的痕跡在。”

鬆田陣平看了一眼自顧自走過來的世良真純沒有說話,不過也沒反駁。

“說不定他是在開槍前突然感到害怕,所以把槍口拿遠了。”鈴木園子思考著另一種可能。

“我想這應該不可能。”萩原研二在一旁補充,“槍的前端不是已經裝上消音器嗎?要把這麼長的槍管拿到遠距離開槍應該很難吧,而且你們看對麵的沙發上也出現了開過槍的痕跡吧。”

說著萩原研二指著對麵沙發上的彈痕接著說,“聽說大概是為了讓被害者袖口沾上開槍後的硝煙殘渣,就為了讓被害者看起來像自殺,所以讓被害者手握著槍向對麵沙發上開了一槍。”

江戶川柯南也穿過人群,站在了少年偵探團五人的最前麵,不過以他隻是在一旁思考,並沒有插嘴。

“凶手身上應該也沾染了硝煙殘渣,不過這種東西隻要一洗就能洗掉了,作案的衣服應該也會順著窗戶扔出去吧。”千奈看向窗外,分析道。

“不過倒是可以確定,反正一定還是在列車上,這點是逃不掉的。”世良真純站在一旁補充。

“這套確實是。”千奈看向世良真純,“畢竟不可能在這麼高速行駛的列車上跳下去。”

“好了,現場也分析的差不多了。”鬆田陣平站起身,充當起了惡人,“你們這幾個小鬼頭就先跟著幾位小姐去原來的車廂呆著吧,這裏叫由警方保管了。”

“可是我們也想幫點什麼忙啊。”圓穀光彥小聲嘀咕。

“我也想呀。”吉田步美小小聲說道。

“小閨頭們就不要搗亂啦!”鬆田陣平不耐煩的看著幾個小鬼頭,“快點去車廂裏待著,不要妨礙警方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