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騙人。”少年偵探團的三個真小孩立馬反駁道。
圓穀光彥出口辯駁,“才不會是原先生呢。”
小島元太也表示讚同,“原先生他還分巧克力給我們,他是好人耶。”
“混蛋,你們不要吵好不好啊!”毛利小五郎被小孩子反駁,失了麵子,有些惱羞成怒,拍著桌子說道。
“原先生應該是清白的,我們問詢了他們五個人,其中隻有他一個人有不在場證明。”千奈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然後飛快的說出了剛剛從問訊隊那邊得來的消息。
“不在場?”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抽了抽嘴角,額角滴下了一滴冷汗,“你也真是的,千奈,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點說呢?”
說完毛利小五郎還尷尬的撓了撓頭。
“小酒杯…”小島元太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的樣子問道,“指的是慌慌張張嗎?”
“那樣的話…最有問題的…不就是毛利先生了嗎?”白鳥任三郎低沉的聲音說道,畢竟從一開始得知死者之後,毛利小五郎今天一天都有一些暴躁。
“混蛋,你這個白鳥!”毛利小五郎身體前傾,拉近了和白鳥任三郎的距離。
“開玩笑的啦,毛利先生。”白鳥任三郎微微一笑,化解了剛剛緊張的氣氛。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嘟囔一句,然後雙手環胸靠在了椅背上。
“那麼請問殺人動機是什麼?”阿笠博士問到了點子上。
“關於這一點,我們現在還在調查當中。”目暮警官官方的回答了阿笠博士的問題。
“關於這一點,”千奈舉起了手,“大木岩鬆先生雖然是市議員,但是似乎有比市長更大的權力呢,或許這個可能是殺人動機吧。”
“就像這次的雙塔摩天大樓就是,”白鳥任三郎轉過頭去看阿笠博士,“將原本不允許建築高層大樓的市政法案強行變更通過。”
“所以常盤美緒小姐才沒有辦法拒絕大木先生,提出的在開幕前住宿的要求啊。”毛利蘭恍然大悟的說道。
“說起來那個一分為二的小酒杯,也很像常盤美緒小姐所佩戴的胸針呢。”江戶川柯南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
“等一下,絕對不會是美緒的!”涉及到美女,毛利小五郎激動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向江戶川柯南說道。
但是下一秒毛利小五郎就被目暮警警官打了臉,“不,以犯罪成功率來講的話,她是最大的凶犯。”
“因為大木先生住宿的B棟67樓的樓上,也就是68樓,正好是常盤美緒小姐的住處。”白鳥任三郎說道,昨天晚上是由他來統籌所有在雙塔摩天大樓裏麵的筆錄,所以他對這些情況最為清楚。
“怎麼會這樣啊…”毛利小五郎默默的退回在椅子上,看起來似乎有一些難過。
“對了,那個小酒杯跟畫日本畫師用的小碟子好像有些像哦。”鈴木園子微微向前傾身,給在場所有的人員提供了另一方麵的思路 ,“我爸爸的興趣也是畫日本畫,跟他那個搗碎粉末時所用的小缽很像。”
眾人都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那個擺放在桌子上麵的小酒杯。
“看來如月跟小酒杯真的有關聯性。”目暮警官開口說道。
“可是針對小酒杯這點來說,對澤口以及風間都沒有共同之處啊。”白鳥任三郎捏著下巴,思考道。
“那個,請問風間他真的是森穀帝二的弟子嗎?”江戶川柯南眨了眨眼問道。
“是真的哦,”千奈回答了江戶川柯南的問題,她知道江戶川柯南在想什麼,“不過他跟藝術家型的森穀帝二不同,他是搞技術出身的,幾乎沒有什麼堅持。”
“關於澤口知奈美,”千奈翻看著警察手冊,“她的父親是一名新聞記者,在她大四的那一年因過勞死而去世,可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她跟大木有什麼關聯。”
“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搜查的不徹底。”千奈小聲的嘀咕著,除了她自己倒也沒人聽清她說了什麼 “畢竟已經好晚了,也沒有心情去查這種東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