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個嫌疑人是嗎?”目暮警官讓千奈記下了五個人的名字,然後一會去調查。

“雖然也可能是碰巧說出同一句話,但如果犯人的動機在於向我挑戰,我最近遇到的不尋常的人或事物,就隻有那進足球教室了。”毛利小五郎兩手交叉,嚴肅的說道。

毛利小五郎所說的足球教室,就是前幾天他和毛利蘭帶著少年偵探團的五個孩子去的一個地方。

“我知道了,立刻對那5個人展開調查吧。”目暮警官點了點頭,向身後的千奈和高木涉說道。

“是!”兩人回應。

由於調查需要時間,所以三人就先告別了,毛利小五郎三人回了警視廳。

警視廳內,千奈把毛利小五郎說出來的,5個嫌疑人寫在了白板上,目暮警官開始分配任務,大家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淺層的調查很快就做好了,隻是表麵上的東西,大家很快就搜索出了大概。

沒過多久,目暮警官就帶著佐藤美和子和千葉和伸去了毛利小五郎家。

毛利小五郎弄來了一塊白板,在上麵寫下了這個事情的時間線。

等到目暮警官來的時候,千葉和伸自覺的將調查出來的嫌疑人照片,以及嫌疑人關係全部寫了上去。

“根據毛利老弟提供的線索,我們對那5個嫌疑人立馬展開了調查,千葉。”目暮警官開門見山。

“是。”千葉和伸應到,“首先是山森先生,這一次的爆炸使得節目收視率飆升,讓他逃過了被拔掉部長頭銜的危機。”

“可以說是這次的爆炸正合他意。”目暮警官看向白板上麵貼著的照片。

“再來就是香田小姐。”千葉和伸頓了一下,“由於昨天的獨家相片似乎讓她更有機會調回當社會記者,她的機會也是全部被事件所賜。

然後就是榊先生,目前並未查到他有任何炸掉東都足球場的動機,不過如果犯人的動機一開始是為了向毛利先生挑戰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聽說毛利先生在足球練習場的時候,挖苦過榊先生在大學時的烏龍事件。”

說到這裏,千葉和伸頓了頓,毛利小五郎的眼神看起來有些無奈,“我並沒有挖苦他的意思啊,再說那小子也隻是笑了笑而已呀。”

“也有可能隻是臉上做做表情,心裏麵卻在想別的。”佐藤美和子插了一句。

“接下來是本浦先生,我們查出他的獨生子知史,在看完今年8月於東都球場,轉播的J聯盟明星賽的電視轉播之後,心髒病發作,被救護車送到東都醫院接受治療以後,仍然回天乏術。”千葉和伸接著說道。

“東都足球場,救護車…”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思考。

“怎麼了嗎?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期待的看向他,希望毛利小五郎可以給出一些線索。

“沒有,我好像有想起什麼,但是卻又想不起來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毛利小五郎哈哈一笑,“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旁邊的江戶川柯南無奈地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最後是中岡先生,他在三年前的2月發生車禍後立刻接受手術,並且進行了半年的複健,但左腳卻無法恢複原來的水準,因此被靈魂隊取消內定。”千葉和伸接著說。

“被取消內定?”毛利小五郎疑惑的問道,江戶川柯南也疑惑的看向了千葉和伸。

“對,之後他就放棄踢足球,一個人前往南美待了一年以後於去年8月份回國,回到了群馬老家,經常騎車在街上狂飆,生活過得好像很頹廢。”佐藤美和子說道,千葉和伸說的嗓子有些不舒服,正在喝水。

目暮警官看情況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於是站了起來。

“就結論來說,山森先生和香田小姐算是有炸掉東都足球場的動機,要設置炸彈也算容易,但要是說他們自導自演,實在是有些牽強。”說著目暮警官把白板上麵貼著的照片拿了下來。

“而榊先生雖然有被毛利先生挖苦烏龍球事件,但是也不可能立馬就會產生恨意與挑戰心。”佐藤美和子接著說。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嘀咕,“都說了我那不是在挖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