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他的妹妹仁野環卻不認為他是自殺死的,她說她的哥哥是個差勁的醫師,向來不會考慮患者的死活。

要說他會為了手術失誤而自殺謝罪,她根本就不相信。”白鳥任三郎拿起了仁野環的照片補充。

“而且大約在一個星期之前,有人看到他在一個倉庫前麵跟一個頭發染成紫色的年輕的人發生了口角。”千奈也緊接著說道。

“於是友成警官為了謹慎起見,就帶著佐藤警官那奈良沢警官,還有芝警官一起去了倉庫一趟。”目暮警官回憶著。

“那天天氣特別炎熱之後,氣溫甚至超過了35度,友成警官先是讓奈良沢警官上樓敲了敲門,企圖打開門,結果門卻被人鎖住了,於是他們就在附近隱藏起來做埋伏。

之後友成警官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捂著心髒,痛苦的叫了起來。

奈良沢警官立馬意識到他是心髒病發作,讓佐藤警官撥打急救電話,但是由程警官卻製止了佐藤警官,還說他們現在正在這裏埋伏,不能暴露。

他可以自己叫計程車去醫院,讓其他幾人繼續監視,然後晃晃悠悠的走掉了。

但是佐藤警官並不放心,於是追上去從後麵追上去看了,卻發現友成警官倒在了路中央,痛苦不已。

於是於是佐藤警官就立刻把友成警官送去了東都大學附屬醫院,沒想到友成警官卻在手術台上就這麼斷了氣。”

“而奈良沢治警官和芝陽一郎警官還毫不知情的埋伏在樓下,卻發現過來的人之中竟然包含著小田切局長的兒子小田切敏也。

到最後友成警官因為突然暴斃死亡,仁野醫生的死,也被判定為自殺身亡,案子辦到這裏就結束了。”千奈無奈的歎了口氣,這起案子本身並不複雜,複雜的是其中包含的人際關係。

“其實警方也曾調查過他妹妹仁野環的私生活,但是芝陽一郎警官表示仁野環的交往對象跟這起的案子沒有任何牽連。”白鳥任三郎想了一下補充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隻不過呢,友成警官的膝下,還有一名叫做友成真的獨生子。”說著,目暮警官又推出了一張照片。

江戶川柯南好奇的爬上了桌子,想要湊近去看照片,結果發現這張照片上的人很是眼熟。

“這個男的,他有也有去參加那個派對,可是他一下子就不見了。”江戶川柯南稚嫩的聲音響起,卻引來了目暮警官三人的側目。

毛利小五郎看出了不對勁,於是好奇的問道,“這個男人怎麼了嗎?”

“這就得說到守靈那一天的情形了,那天友成真十分激動的質問著當時在場的警官們,說當時他們為什麼不叫救護車,如果叫了救護車,他的父親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命。”目暮警官歎了口氣。

“奈良沢治警官雖然有反駁,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友成真指責說,就是他們幾個害死了他的父親,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們。

後來過了沒多久,奈良沢治警官和芝陽一郎警官就調離那個單位了,一直到最近這陣子我才發現佐藤警官在執勤以外的時間,還似乎還在調查著什麼案子。”千奈歎了口氣,似乎對自己不夠關心朋友而感到難過。

前段時間千奈幾乎把所有精力全部都放在了鬆田陣平的身上,而忽略了身邊的朋友,佐藤美和子的事情是她幾天前發現的。

“美和子是受到奈良沢治警官的拜托,和芝陽一郎警官又開始重新調查一年前的那件案子。”千奈緩緩的說出了口。

“之前能夠認出奈良沢治警官也是因為美和子也找過我幫忙,但是當時我心情不在和上麵,所以推拒了。

本來前幾天從商場出來之後我是打算去幫忙的,然後就看到奈良沢治警官被槍殺的情景了。”

幾人從會議室走了出來,打算乘坐電梯到另一處,白鳥任三郎按下了電梯的按鍵,目暮警官在等電梯的時候說道。

“隻是佐藤警官似乎並不知道小田切敏也和仁野醫生之間的聯係,奈良沢警官遭人以手槍射殺,就是在調查後不久之後,芝警官又接著遭到射殺,我們正在確定這件事與一年前的一些案子有所關聯。”目暮警官說完,電梯也剛好到達,一行人走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