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轉換了一個方向又試了一次,這次步子邁的小了一點,但是腳印卻有些不一樣。
邊界模糊,還有移動的痕跡,很明顯就能看出來是做了兩次的。
毛利小五郎自覺麵子上掛不住,咳了兩聲道,“這個凶手肯定是事先練過,所以才能倒退著走回去。隻要多練幾次,總是可以的。”
鬆田陣平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水川先生帽子裏麵有很多的雪。
“啊,原來如此啊。”千奈在鬆田陣平身邊,自然也看到了那團雪花。
“什麼?”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也看向了千奈這邊。
“很簡單的詭計啦。”千奈聳了聳肩,“剛剛不是下雪了嗎?”
這麼一說,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也大致明白了。
“也就是說,凶手和水川先生一起走到了這裏,然後在這裏把水川先生殺害了。”高木涉摸了摸下巴。
“然後趁著下雪掩蓋住了之前的腳印,穿著水川先生的鞋子一步一步的倒著走回去。”佐藤美和子也明白了。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水川先生的鞋子怎麼還會在他的腳上啊?”鈴木園子提出了疑問。
“凶手穿的不一定是水川先生的鞋子啊,也可能隻是一樣的鞋子。
畢竟我隻是粗略的檢查,對於痕跡檢驗什麼的不太懂,觀察的不是很仔細。
水川先生的鞋子看起來還比較新,沒什麼磨損痕跡。”千奈聳了聳肩,“凶手的鞋子也是新買不久的吧。”
“證據嘛,自然就在水川先生的帽子裏麵。
我想凶手應該是隻顧及到了肩膀上麵落著的雪花了,忘記帽子裏麵也有雪花了。”鬆田陣平指著水川先生帽子裏麵的雪說道。
“哇,原來是這樣啊,這樣就能讓我們誤以為是水川先生雪停了才來的啦。”江戶川柯南賣萌的說道。
“可是這個詭計的話,也要我們能立刻發現屍體才能成立啊。”毛利蘭思索著,“如果一直沒人發現,又一直下雪,辛苦完成的足跡還是會消失不見的啊。”
“也就是說,那個犯案的凶手早就知道我們會直接通過這個地方了,是嗎?”毛利小五郎坐在雪地裏麵深思,“又或者是故意帶我們來到這裏的。”
“看不出來啊。”鬆田陣平看著毛利小五郎,“大叔你平時還挺精明的嘛。”
這實在是讓鬆田陣平沒想到,毛利小五郎竟然還會懷疑帶他們過來的水樹小姐,他還以為毛利小五郎被美色衝昏了頭腦呢。
“我一直這麼精明!”毛利小五郎就當是鬆田陣平在誇他了。
眾人懷疑的目光落在了水樹小姐的身上,水樹小姐急忙解釋,“可是我們大家通過這裏的時間,隻要看到雪地健走活動的簡章,應該就有辦法推算出來了啊!”
“等等,我們是來健走的…?”問千奈眨了眨眼,“我還以為是滑雪…”
“你關注點也太歪了吧。”鬆田陣平嫌棄的看向了千奈,“再說了,你現在才發現嗎?你沒發現鞋子不一樣嗎?”
“我以為是這邊的特色來著。”千奈抬起腳看了看鞋子,“我還納悶了好久呢。”
“咳咳。”佐藤美和子看了一眼已然偏移話題的二人,咳了一聲提醒道,“偏移了啊。”
佐藤美和子這一刻覺得自己化身目暮警官,在案發現場提醒千奈。
“那麼順著這個腳印,起始點是什麼?”高木涉看著那串腳印問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洗沒洗清嫌疑,但是水樹小姐還是回答了,“那邊應該是,武藤的山林小屋。”
“山林小屋?”千奈疑惑的眨了眨眼,這個倒是沒聽說過。
“不過,據我所知,有條村道能開車去到那間小屋。”水樹小姐說道。
“是我們昨天騎雪上摩托走的那條路嗎?”小島元太好奇的問道。
“雪上摩托?”不知情的五人不解的問道。
小島元太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忘記昨天的事情隻有幾個人知道了。
千奈隻好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然後三個孩子就收獲了五個不讚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