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室透的表情,朗姆就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
急性子的朗姆也沒管琴酒那邊的結論,直接就對安室透透露了自己的計劃。
“組織這邊最近對你的監視,你也看到了。”朗姆急吼吼的說道,“等過一段時間就到下一個階段了,你再等幾天,也不知道琴酒那家夥在等什麼。”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安室透就開始繞彎子一般的探尋朗姆嘴裏的信息,雖然朗姆性子急,但是又不是腦子不好。
除了下一個環節所有去見BOSS的人必須經曆以外,朗姆什麼都沒透露。
在朗姆這消磨了一會時間,安室透沒帶回什麼情報,除了他要見到BOSS之外,沒有一點消息。
但是隻要可以見到BOSS,就離他想要的成果不遠了。
安室透剛走出門,就看到一臉悠閑的布朗克斯正微笑著衝他擺了擺手,打招呼。
安室透心裏雖然將警戒值拉到最高,但是麵上還是不顯,隻是冷漠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布朗克斯也沒在意,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安室透,“安室先生平時不是很有耐心嗎,怎麼這會又急躁了?”
安室透頓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今天來過問這件事絕對會有人來試探,他本來以為會是琴酒或者貝爾摩德,但是萬萬沒想到會是布朗克斯。
安室透狀似不耐煩的回答,“誰能有耐心讓這幫煩人的常營整天圍著轉?要不是可以見到BOSS,我可不會忍。”
布朗克斯直直的看向安室透,“到組織力來的人,尤其是像你這種的,見BOSS一般隻有一種目的地。”
布朗克斯的話外音安室透自然聽出來了,像他這種外來人員,一般隻想在組織裏賺錢或者釋放自己,沒有人是真的忠於組織。
甚至於從小就在組織裏的人,有時候也會想造反。
就像維斯帕,像金麥,像雪莉。
安室透淡淡的看了布朗克斯一眼,他沒有急著表忠心,那樣顯得更可疑,他隻是漫不經心的回複,“我想見BOSS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那關係很大的!”布朗克斯不知道犯什麼病,突然熱情起來,“我可是BOSS的保鏢呢!要是你弄出什麼事,我可免不了要受罰。”
雖然他知道布朗克斯的本事,但是那是千奈告訴他的,按理來說他不應該知道。
他也試著查過布朗克斯的信息,但是除了最開始朗姆給他的外貌信息,他什麼都查不到。
於是安室透在心裏轉了個圈,看向布朗克斯嗤笑一聲,“保鏢?就你?”
“我怎麼啦?我很厲害的!”高大的亞裔男性做著賣萌的小表情是在違和,但是發生在布朗克斯這張臉上又不那麼違和。
安室透緊了緊頭上的帽子,轉身向前走去,那邊是他的車子,“隨便吧,反正我也不是非要見不可。”
似乎驚訝於安室透的表現,布朗克斯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就看著安室透上了車。
安室透開走一段時間以後,布朗克斯冷下了臉,看著遠去的車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