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遵獸嗬嗬笑著:“有個性,我喜歡!年輕人是需要有傲氣,但更需要有真本事!”

二人互不相讓,真的就打鬥到了一起。似有勢均力敵,真是一場惡戰。就是打得昏天暗地,一時也難分勝負。

在驚心動魄中觀戰的,就當是在學習經驗了。

“二位玩著,我先走了。多謝解圍,後會有期!”

麵具女子咯咯笑著,其聲如珠滾玉盤。曼妙的身姿淩空飛行,眨眼間就已數丈開外了,手裏的蛇吻劍仍在閃閃發光。

紅旗福看著她的綠色背影歎了一聲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桑疊問:“作何解釋?”

“是春秋時期一個叫孔丘的人說的,這話對女人很不尊重,感覺可惡!”蘿音在一旁答疑解惑。

桑疊在有點驚愕地想:這兩個小混蛋咋還有點配合默契了呢?所說的一些稀奇古怪話,又有些相似!

“險些誤了大事,有機會再請賜教!”錦衣少年虛晃一槍,便也騰空尾隨追去,他還沒忘了回頭去看了一眼紅旗福。

蘿音鬆了一口氣,抱起了她的彩蛋說:“這扯不扯的,無緣無故的事,麻煩上身是躲也躲不掉的!”

“賊心不死,我得瞧瞧去!”紅旗福說著,便撒開四腿朝著二人去的方向追去。

“佛魔,別去!”黃花梨喊了一聲。

“好奇害死貓,真是傻狗攆飛禽!”蘿音說完,也沒放下那隻猞猁,拎著螻蛄索魂錐卻也追了過去。

“看得出,二人的來曆都不簡單,那少年修為已是深不可測。我們害怕暴露身份,怕是也... ...”

“蘿音!”桑疊終究是不放心妹妹。

於是乎,呼呼啦啦都追了過去。

蟒遵獸沒說完的話令黑黃狐狸惴惴不安,在未知的日子裏真是凶險平安難料。

天上地下,距離很快便被拉長了。

“這兒女多了,真是讓人不省心!”丘椰拋下漁具,隻拎了魚叉,撒開兩條腿也是個玩命地追。在草叢之中,隻挑選被牛羊馬踩踏出的蜿蜒路徑略平坦些,但仍會是磕磕絆絆的艱難。

經過了一戰,蘿音顯然已經是體力不支了些,摔下時沒受重傷實屬萬幸,她喊了聲:“變身!”

前麵的紅旗福明白,領命從事,一搖晃瞬間變大了身體。

蘿音縱身一躍,便是穩穩當當騎在了紅旗福的背上,繼續快速前進。

尤其是紅旗福這隻現在是小紅狐狸的敕勒少主,在連摔帶砸中沒喪命沒受傷真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或者是說,那個麵具女子的藥的確是也發揮了一定的療效。再有就是,它大概天賦異稟,有異乎尋常潛在能力。

被遠遠拋在了後麵的自然會是丘椰了,他伸著脖子氣喘籲籲,一段路程後就要挪不動步了。人到中年,茶杯裏泡枸杞,也許是應該補補了。

桑疊回頭老遠說了句:“爹,你就在那兒等著吧!”

丘椰望了望空中已經遠去的一白一綠兩個已然變小的背影,他由衷地說了句:“王八追兔子,這是白費勁!”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