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無禮,休要傷了少... ...小狐狸!”
隨著一聲喊喝,金鏨赤焰槍直逼麵具女子。
“你不是想收拾小狐狸嗎?我這是在幫你的!”
“不需要,我看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她是沒安好心,少俠幹她娘的!剛才你對我是誤會,現在... ...我看你像是好人了!我敢肯定,她是偷了你的東西,抓住她法辦,最好是送到中原的妓院裏去!不管她是醜是美,隻要嫖客們能用就能賺錢!”
蟒遵獸被紅旗福搞得有些懵登轉向,真會添油加醋的拱火。
一連串變故,更是讓蟒遵獸搞不清楚究竟誰是敵誰是友了!
他這個老江湖,也被蒙在了鼓裏。
“你個小狐狸崽子,實在是可惡!本大... ...大... ...何時受過如此羞辱,我要抄你家滅你門,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還誅九族呢!別把自己弄得跟個酸臉子母狗一樣,沒有半點慈悲心,你那天生的母愛呢?”
“對你個少... ...妖孽,何談慈悲母愛!”
“你再是咬牙切齒也沒用,你現在是啃不著我的!是山就是我家,我家就有爹娘和蟒爺爺,沒有金銀財寶,家徒四壁,兩袖清風,一貧如洗,就連耗子去了都得掉著眼淚離開,是沒有油水可撈的,你就別想發家致富了。我們這四條賤命,求你就高抬貴手,讓我們在苟且偷生中自生自滅吧!”
“伶牙俐齒,原來不比那個小女娃遜色!”
“你真是會抬舉我,我都受寵若驚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等殺了你們我再告訴!”
“那你就是想通著閻王爺的麵再說嘍?!”
“你這張嘴真討厭!”
“老蟒,還不趁此機會把少... ...少... ...帶走!”是黑木炭離老遠的聲音。
蟒遵獸一摸亂七八糟的紅胡子,說了句:“我都被搞懵圈了!”
“哪裏走!”錦衣少年又不讓了。
“這是哪兒跟哪兒呀?亂成一鍋粥了!”蟒遵獸摸了摸大怪腦袋,又猛拍了兩下,想清醒一些。
“再懵也是走為上策!”又傳來了黃花梨的聲音。
“別... ...別... ...走呀!反正... ...反正是看熱鬧不花錢!啊... ...快閃開,我快刹不住車了!”
是蘿音小巧的身影第一個趕到了,她像是從天上一個倒栽蔥掉下來的。在接近地上時才來了一個鷂子翻身,在地上搖晃了一下身子,才算給站穩當了。
“蘿音,寶貝,我在這裏!”紅旗福站在煙袋鍋子裏在朝著它的“寶貝”揮舞著爪子,還搖擺起了尾巴。要是有音樂伴奏,它就可以爪(手)舞足蹈了。
然後是桑疊也到了,她是跑來的,大概是飛行技術不太好,卻也比黑黃兩個狐狸快了一些。駕馭棒槌,也算是勉強平穩降落。
“看... ...看見你了,你沒... ...沒死!倒是... ...倒是我快... ...快要,快要累... ...死小姑奶奶我了!”蘿音在彎腰喘氣,手裏的螻蛄索魂錐在閃著光。
“小姑爺爺我沒事的,我真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遺言都沒給你留下,那樣豈不是會死不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