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細皮嫩肉,味道肯定是很鮮美的。”蟒遵獸在舔嘴吧唧舌。
“啊... ...討厭!”
蟒遵獸一拂紅虯髯,仰天哈哈笑了起來。
桑疊和三隻狐狸也都笑逐顏開了。
並不是剛出龍潭又入虎穴... ...
... ...
死裏逃生,一男一女沒有再窮追不舍。
麵具女子在嬌喘中問:“那... ...我們還接著打嗎?”
“隻要你把寶盒交給我,我就不再糾纏於你。”
“我要說我還是沒偷什麼寶盒呢?”
“我不信!”
“你這是屬狗皮膏藥的,沾上就抖摟不掉了!遇上了你這麼個跟屁蟲,跟討債的一樣,一直就沒有消停過,人家都又渴又餓了!”
“請姑娘還於我,我將感激不盡。寶盒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我奉師命來找回寶盒,空手回去也不好交代的!”
“你憑什麼認定就是我偷了你們的寶盒?”
“因為一路上尋找,發現你最是可疑!再有... ...”
“反正我是拿不出來的,要不然你幹脆搜我身好了!”
“這... ...”
“你還真有這個意思?”
“小生不敢冒犯姑娘!”
“那... ...我就自己動手好了,脫了衣服讓你仔細搜個遍,不然你是不會死心的,你個無賴!”麵具女子一手提劍,一手去解衣服。
錦衣少年急忙背轉了身體。
“姑娘請自重!”
麵具女子嬌嗔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你這是在跟姑子要孩子,強人所難嘛!”
“可你不是姑子。”
“你!”
錦衣少年沒言語。
麵具女子似在扭捏作態中怯懦著說:“那我隻好脫了,你要是君子,就永遠別回頭看!”
“這... ...放心吧!”
麵具女子咯咯笑了。
這種局麵好不尷尬!
她是有意在挑逗嗎?
看樣子又不像是輕佻。
等錦衣少年覺得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了,當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戛然而止,背後再沒了動靜時。
就這麼麻利嗎?
心中未免生疑,謹慎中微閉著眼一側頭,身邊已經不見了人影。再一尋找,見那麵具女子已在空中出去有一百米遠了。那襲綠衣飄飄,好似隨風遠去了的風箏,奔向了西麵未知的遠方。看那情景,綠色與黑雲都要融合到一起了。
“哪裏走!”他被再次戲耍,並沒有為此惱羞成怒,反而是感到啼笑皆非。
真是個狡猾多詐的女人!
他跳到空中,以縱躍的姿勢持槍就追。看他的樣子,施展出的似是“雲梯十八縱”身法,如同安裝了加速器,顯得美妙絕倫。
顯而易見,在距離漸漸拉近後,那個麵具女子便回頭站住了。
“你既然如此死纏爛打,窮追不舍,那... ...不如我們就幹脆做個了斷吧!”
“隨你劃出道來,我接著便是了!”
“你覺得我倆的本事誰會大些呢?”
“半斤對八兩!”
“這話真實客觀,都有自知之明。那就不妨生死一搏,好有勝負之分,倒也公平一些。如果要是我輸了,我任憑你發落就是,所謂的寶盒給你,而且我的人也隨你處置,悉聽尊便如何?”
“終於承認了!”
“我不承認你卻非得認定了我是盜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