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摘完了菜,老板娘給他們袋子裝好,並且寫上各自的名字,中午就用他們采摘的菜做給她們吃。
“你們三個怎麼摘了這麼多缸豆?每天摘新鮮的不好嗎?”老板娘有些詫異的看著薑雲嫻他們三詢問。
“我們都很喜歡吃酸豆角,所有就多摘了些。”胡月月滿臉期待的回答。
“可……可是我不會做酸豆角……”老板娘有些為難,她眼神飄忽,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著。
“我會。”夏明澤開口,然後利用他帥氣的臉,對著老板娘禮貌微笑地詢問:“就是需要和老板娘借一下工具。”
夏明澤長相陽光,笑起來雙眼明亮,白皙的臉上還有酒窩。
“可……可以的可以的。”老板娘心情大好也就同意了。
接下來,薑雲嫻、胡月月和夏明澤一起洗缸豆做酸缸豆。
第一天大家吃吃喝喝,無事發生。
第二天,薑雲嫻從二樓下來,聞到了腐臭味,味道不重,就是那種死老鼠的味道。
“老板娘,這是不是有死老鼠呀。我怎麼聞到了腐臭味。”胡月月跟著薑雲嫻後麵下來,看到老板娘在擦沙發,她開口詢問。
“一會兒我找一找。”老板娘尷尬的笑著回答。
“今天我們還吃炒豇豆,麻煩老板娘了。”夏明澤也從樓梯上下來,依舊是禮貌的笑容。
“不麻煩,應該的你們這群孩子都挺乖的。”老板娘誇讚。
昨天菜地裏一點都不亂,也沒有被踩死的菜苗。
老板娘拖地好,從薑雲嫻身邊路過入廁所洗拖把,薑雲嫻聞到了老板娘身上的味道。
那是一種帶著腐敗的味道,和腐爛的肉味還不大一樣,像是那種行將就木的老年人身上的味道。
“我們去外麵吧,這裏麵味道好難聞。”胡月月壓低聲音說著。
三人到院子裏,已經有其他玩家坐在院子裏沐浴晨光了。
這次的玩家扮演的是畢業的大學生,來農家樂進行畢業七天遊,一共有三十個學生。
老板娘拿了一瓶熏香去屋裏噴了幾下,然後去不當幫忙。
後麵下來的人聞著又臭又香的味道,忍不住麵色扭曲。
這就好比在臭烘烘的廁所噴香水,總之客廳是沒人待了。
吃過早餐,老板拿些鋤頭去菜園忙活,胡月月問:“需要幫忙嗎?我還沒種過菜,我能不能在旁邊學?”
這裏沒有網,真的非常無聊。
“不行!”老板生氣的拒絕,那雙黑眼圈厚重的眼中帶著狠厲。
在場的二十多人都看向老板,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解釋:“你們是花錢來玩的,哪裏有讓你們來幫忙的道理。”
胡月月不說話了,她剛才被吼的一瞬間,感覺到了老板情緒中的陰狠。
那個菜園有問題。
很快就到了第三天。
天微微亮,薑雲嫻醒了,她去洗漱,胡月月也立刻醒了過來,她和薑雲嫻一個房間,她不敢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她總覺得除了曬太陽,其他時間都是冷的,像有千千萬萬細小的冰針刺入身體的那種冷。
兩人下樓,一樓客廳的味道更臭了,地上濕漉漉的應該是剛剛拖過,地上還有幾根長頭發。
出了院子,就看到一位陌生的大叔在和老板說話,然後老板付錢,那位大叔背著背簍進廚房,薑雲嫻看過去,背簍裏是新鮮的兩隻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