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順拿著信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茶舍肯定是喝茶聊天的地方,難道明天晚上藏在陰影幕後的人,會在那裏商量如何對付丁守國。
也對,丁守國就算走了但位置沒騰出來,那些人的預謀沒有得到滿足,肯定要商量下步作何打算。
但知道這個該怎麼辦,提前竊聽,知道他們的具體行動?
誤會主要來自上級,用錄音來證明,謠言是假的,是有人故意傳播的?
但錄音不太具體,不是熟悉的聽不出來是誰,而且很容易被別人懷疑真偽性,不如視頻來的有效,但現在不知道有沒有針孔攝像機?
“我如果有門路能找到造謠的人,對他跟蹤監視,說不定就能找到證據,但是有一個問題,就是聽到人家在商量怎麼對付丁書記,證據如何保留,錄音行嗎?還是說必須得錄像?”陸天順問道。
丁雨虹眼睛就是一亮,她對陸天順的信任程度較高,知道陸天順總是能人所不能。
曲欣宜的目光有些懷疑,但都到這個時候了,死馬也得當成活馬醫,總不能任由其發展。
有時候主動退一步,上麵還會安撫你,當你非要死癩著不走,那可就難說了。
必須爭取一定的主動權。
“監控錄像的特種設備我能找到,跟蹤監視的專業人手我也有,但目標是誰?你有把握?還是說聽到什麼風聲了,是誰?”曲欣宜看陸天順似乎很篤定的樣子,覺得他應該掌握了什麼信息,但為什麼不說,對自己和表妹還有什麼可隱瞞的。
“最早這個消息是從湖洲出現的,我覺得苗頭就算不在湖洲,那肯定也有一個關鍵人物,這樣的消息在普通民眾裏傳播一點用都沒有,肯定是在什麼公開飯局上,應該能打聽到人。”
“但能不能找到證據,這個我不能保證。”陸天順裝成死中求活的樣子。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京城那邊派人帶設備過來,絕對是好手,隻要你的目標是對的。”曲欣宜是最想不讓丁守國離開的人,所以格外賣力。
以她的身份和級別,根本無權動用那個機構的人,隻要被發現,就意味著仕途的終結,這種問題是絕不允許發生的。
“行,我現在就去湖洲打探消息。”陸天順為了證明自己的消息來源,隻好連夜趕赴湖洲。
到了湖洲,找到陳玉凱。
其實兩個人之前有過交談,陳玉凱也在電話裏罵了馬東方一通,但是卻沒更激烈的表示。
陸天順知道,他在跟馬東方的較量中,已經失了下風,即使是原來支持他的縣長,現在也勸他暫且忍讓,實在忍不住的話,可以考慮把他暫時調到鄉鎮。
接書記肯定不行,可以去二類鄉鎮當鄉長過渡一下,然後回頭去三類鄉鎮當書記,也可以回城去中等局當局長。
但陳玉凱卻嫌就此離開有些丟人,而且森林公安那邊還有一幫投靠了他的人,他離開了,這幫人肯定沒好果子吃,他在,至少還能罩住他們。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同樣是官二代,為什麼陳玉凱能夠跟陸天順玩到一塊,馬東方這個官二代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