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怎麼了?”趙波有些納悶地問,難道雄縣還會有什麼情況嗎?
陸天順腦海瞬間閃過很多記憶,一時間,很想告訴眼前頗為自得的這位,投資到雄縣還真有可能被拆遷。
不過對這位來說,拆遷說不定是件好事,人家又不敢對他強製拆遷,就跟他這個樂器廠一樣,給他出的價格肯定比別人高的多。
不過陸天順突然又想到,眼前這位不會也是個重生人士吧,不然怎麼會踏的這麼準呢,建樂器廠就剛好建在被拆遷的。
難道也是跟自己一樣,對未來的記憶不靠譜,隻有有限的記憶。
長久布局的話,雄縣還真是個好地方,征一大片地,建個工廠,等十幾年後,一下子就發了。
京城魔都投房地產固然也能發,但畢竟投入也大,雄縣這裏卻不同,現在還隻是一個普通的縣城,大有可為呀。
如果說他是個重生人士,又有這樣的家族背景,幹什麼也比非要當個歌手強呀。
對於普通人來說,當明星高高在上,來錢又快,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明星就跟玩物類似,一個地方的警察局長,都敢誰來當地演出,都得跟他睡一覺,何況他們這些人呢。
難道做為重生人士,他對未來的記憶裏都是歌?但也沒聽說他唱過什麼流行歌呀。
見趙波仍然一臉好奇地看著他,隻是不耐的神色越來越明顯,陸天順就笑著問道:“聽說趙老板曾是歌手,不知道聽過這首歌沒有?”
“什麼歌,唱來聽聽?”趙波果然感了興趣,眼睛都亮了許多。
“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如果是重生人士,這首歌不會沒聽說過吧。
就是不知道他是從那個年代重生的。
趙波搖了搖頭,這也叫歌,不會是胡唱的吧,故意在這裏挑起自己的興趣,好繼續話題。
見他沒表示,陸天順隻好再唱:“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遊過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這首歌詞多了點,而且也不該沒聽說過吧,這可是當年膾炙人口的作品。
這首好歹是歌了,趙波頓時有點興趣了,但確實沒聽過,隻好再次搖了搖頭。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這首歌已經很接近現在了,陸天順真的不敢再唱了。
趙波仍然搖頭。
陸天順失望地歎了口氣,看來不是重生人士,不過這樣的話也更放心。
“你唱的這幾首歌都不錯,但是我確實沒聽說過,天望,你聽過嗎?”趙波轉頭問旁邊那個肥頭大耳的人。
那個家夥閉目回想了一下,方才肯定地說道:“確實沒聽過。”
“陸老弟,不管你唱的這些歌是誰的,還是說是你的,我隻有一個要求,你唱一首完整的,咱們就還能往下談,如果不唱,就到此為止。”趙波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
然後好奇地看著陸天順,這時候,他對陸天順的興趣遠遠超過了曲欣宜和丁雨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