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玩搖滾,玩他有啥用呀……”
“哎呀,我說命運呐
是否每天忙碌隻為一頓飯
是否幻想裏隻有綾羅綢緞……”
“沒有十年精神病史,聽不了這首歌……我要開花”
“我要發芽
我要春風帶雨的嘩啦啦
我要開花 我要發芽
我要快樂的時候忘記她……”
“東邊不亮西邊亮
曬盡殘陽我曬憂傷
前夜不忙後夜忙
夢完黃金我夢黃粱
春雨不濕知心鬼……
本是天上逍遙的仙兒
不為俗塵灑一物……”
中間連停都沒有停,甚至連歌名都沒說,隻是轉折能讓人聽出來似乎是換了一首歌。
唱完之後,陸天順有些意猶未盡,但又沒有什麼歌好唱了,反正今天要結束了,趁著情緒上頭,徹底來上一把吧。
很多人以為陸天順要結束了,或者要說點什麼,結果他又輕輕撥動了琴弦。
按照記憶中的節奏,盡量還原著,漫長的前奏過後,陸天順輕輕地開了口。
“It\u0027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And I\u0027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We\u0027ve come a long way from where we began
Oh I\u0027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很多人連他唱的是什麼都聽不出來,隻能聽出來飽含著深厚的感情,似乎是友情,又似乎是愛情。
唱到一半,陸天順實在是唱不下去了,因為他想到了保羅沃克,隻可惜自己能夠重來,不知道能不能到時候提醒保羅沃克不要開車。
“咱們走吧。”來到曲欣宜和丁雨虹的麵前,陸天順拉起她們兩個起身就走。
我們是來求人,但願意合作就合作,不願意就算,為什麼非要讓人唱歌,你自己喜歡就得讓別人也喜歡?
等陸天順他們都走出門好大一會了,趙波他們才醒悟過來,張大著嘴巴:“哎,怎麼走了,事還沒談呢?”
“大概是人家以為不需要什麼證明吧。”旁邊的白骨精女子幽幽地說道。
今天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才華橫溢,不,用才華橫溢來形容簡直就是太低估他了,才高八鬥也不行,用語言都無法形容。
一首可能是抄的,兩首可能是抄的,總不能這麼多首都是抄的吧,這麼多好聽的歌,卻從來沒有流行過,卻讓他抄了,誰相信。
要說是他寫的,他有這個能力,不管是當歌手也好,還是給人家寫歌也好,還用得著做什麼生意。
趙波懊悔的頭都要炸了,今天他才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神人,無與倫比的神人。
這麼多風格、類型、語種都不一樣的歌竟然出此一人之手,說出來根本沒有人會相信,誰會這樣寫歌,能寫好自己母語的歌就不錯了,而且還包攬詞曲,這簡單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
“錄了嗎?”他再次確認到,見到的卻依然是搖頭。
、“啪,哎喲!”趙波懊悔的用力一掌下去,把茶幾上的玻璃拍碎了,然後抱著手掌疼痛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