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鯰尾藤四郎的帶領下,白羽生牽著雪花與堀川國廣一起走進了本丸的大門內。
在本丸的大門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略顯荒涼的前庭。庭院中間是一條石頭鋪就的小路通往前方的屋子,庭院周圍散落著幹枯的不知名植物。
鯰尾藤四郎繞過庭院前方的會客室,從旁邊的外廊進入本丸後方,馬兒被獨自留在了前庭內。隨著目的地的越來越靠近,堀川國廣發現了不對勁。
他抽出自己的本體,將刀尖抵到鯰尾藤四郎的身後。“這不是到部屋的方向,你將我們帶到本丸後方幹什麼?我清楚記得那裏可沒有可以住人的屋子。”
鯰尾藤四郎停下了腳步,任憑刀尖抵在自己的身後沒有轉過身。他平靜的回答道:“你是不是記錯了?我記得本丸後方有一間可以住人的屋子呀,並且那間屋子周圍也沒有刀劍居住。這個人類可以住在那裏,防止受到其他刀劍的騷擾。”
堀川國廣皺起眉頭。“那裏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屋子,隻有一間地下室。”說到這裏,堀川國廣突然明白了什麼停了下來。他震驚的詢問道:“難道說你要讓他住在那裏,不可以絕不可以。我不同意,本丸內不是還有空著的沒有刀劍入住的房屋嗎?隨便找一間入住就行了,我帶他去就不麻煩你了。”
堀川國廣抓起身旁人類的身腕,將其生拖硬拽的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往前走了幾步,發現身後的人類停下了腳步。
在拽了幾下發現拽不動之後,堀川國廣生氣地轉過頭。對身後的人類斥責道:“怎麼?你還真想去那裏住呀?跟我走,我帶你去找一個空的屋子。”
說完之後堀川國廣又拽了拽人類的手腕發現拽不動,正打算怒瞪這個不識好歹的人類。
白羽生在付喪神停下後想要將手從堀川國廣手中抽出。付喪神望著眼前這個人類反抗的舉動,鬆開了手指抱緊雙臂觀看著這個人類接下來的舉動。
他想要看看這個人類想要幹什麼?他還會害了他不成,自己好心救他,他自己卻偏要往火坑裏跳。分不清好意,居然將心偏向另一位才剛見麵的付喪神,也不相信救下他性命的自己。
堀川國廣心裏決定,如果這個人類不能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他以後便再也不好心了。隻要這個人類好好的跟他解釋,他還是有可能原諒他的。
鬆開手後白羽生蒼白的手腕處被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紅痕,一些地方還泛起了淤青。堀川國廣望見人類手腕的悲慘情況,略顯心虛地低下了頭,氣勢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強大了。
“嗯,對不起。不過誰叫你沒有跟我走,乖乖跟過來便也沒有那麼多事了。”
白羽生沒有說話,在抽回被堀川國廣握住的手後,他又將另一隻手的手臂從另一位付喪神手中解救了出來。同樣,其上也留下了淤青。
隨著人類用手指掰開手臂上的手,鯰尾藤四郎在堀川國廣放開之後也沒有強求,放開了被自己緊緊拽住的人類。
在從兩位付喪神的爭奪中掙脫之後,白羽生一邊揉搓著自己手上的淤青,一邊對堀川國廣道謝。
而接受道謝的付喪神在發現事情的罪魁禍首之後,怒視著人類身後裝作無事發生的刀劍付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