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秦殊凰親自端了湯藥進了謝煊曄的房間。
秦殊凰一雙澄澈卻幽深的眸子看向龍甲。
片刻後,龍甲就敗下陣來,移開了步伐。
秦殊凰冷哼一聲,端著托盤進了內間。
床上,謝煊曄躺在上麵,額頭浸出一層汗珠,臉頰燙的發紅。
秦殊凰走到窗邊坐下,伸手摸了摸謝煊曄的額頭,燙的她都想立刻縮回手。
這樣下去可不行。
看來鼠疫的初始症狀各有不同,詩蘭賀玉田是臉上胳膊上冒紅點,然後發癢,現在還未高燒。
可謝煊曄卻是先發燒,身上暫時還未有紅點。
撩開謝煊曄額頭上的劉海,秦殊凰發現他的額頭上的疤痕隻剩下一顆黃豆大小的青色烏點,其餘的皮膚已經恢複正常。
秦殊凰皺眉,難道因為謝煊曄身上的子蠱,所以才讓鼠疫的症狀在他身上顯示的與別人不同?
若是這樣的話,她可否用自己體內的母蠱來控製他身上鼠疫的病情?減輕他的痛苦?
不管如何,還是要先給謝煊曄降溫才行。
秦殊凰讓龍甲送了涼水進來,她用布巾沾了涼水給謝煊曄擦拭額頭臉頰。
伸手摸了摸謝煊曄的脖頸,發現他脖頸胸口也發燙。
秦殊凰抿了抿唇,幹脆把謝煊曄的腰帶鬆開,扯開上衣,讓他結實的胸膛露出一半,再用涼的布巾給他擦拭。
許是涼爽的布巾讓高燒昏睡中的謝煊曄感到了舒爽,他情不自禁握住秦殊凰手腕。
秦殊凰突然被她拽住手腕往胸前一拉,控製不住平衡身體往他身上倒。
緊接著她的手就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手剛接觸了涼水,溫柔涼爽,讓昏沉中的謝煊曄忍不住舒服地喟歎一聲。
他微微睜開眼眸,鼻尖是熟悉的清雅淡香。
謝煊曄嘶啞著嗓音道:“殿下……你怎麼來了?”
“你發燒了,我怎麼能不來,除了頭暈,還有哪裏不舒服?”
謝煊曄捂住額頭,伸出手要把秦殊凰推開,他轉過頭,“殿下,你快走,我這裏不需要你照顧。”
秦殊凰見他的動作,忍不住皺眉。
甚至還故意貼近謝煊曄,“謝煊曄,我們貼的這麼近,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秦殊凰幾乎是伏在他身上,兩人呼吸相聞,他得了鼠疫,秦殊凰哪裏還能跑得了。
謝煊曄又氣又怒,他用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她。
看到最後,他一把拉下她,用力吻住她的唇。
在瘋狂的親吻當中,秦殊凰微微揚起了嘴角。
秦殊凰一直與謝煊曄等人一起,從章七得了鼠疫,她身邊每個人都跑不掉,她也一樣。
那不如趁著還沒症狀的時候試試看,能不能用體內的七星蠱母蠱治愈謝煊曄。
謝煊曄本就愛秦殊凰如命,兩人親吻間,秦殊凰突然變得主動,謝煊曄哪裏能忍受得了。
蝕骨纏綿後,秦殊凰累極,昏睡過去。
大半個時辰後,秦殊凰才在謝煊曄的懷裏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