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內,圍滿了人,一個女子縮在一邊,臉上流著淚,身子發抖。
兩個回到客棧就是這樣的場景。
“怎麼回事?”
又多死人了?!
女帝抬眸看了一眼屍體,很快發現了死者的不同,臉陰沉了下來,對上司空長天的視線。
“你能看出死因嗎?”
他目光敏銳,很快發現了一點共通之處,沉默點頭,不等她進一步問就將人拉走。
女帝不傻,透過他表情猜出了不同尋常,任由他拉著。
司空長天一路沉默,出了客棧,輕聲說了句得罪就攬住她的腰施展輕功回司空府邸。
他的速度很快,仿佛後麵有人追殺一樣。
女帝靠在他懷裏,抬頭看著他緊繃的下巴,沒說話。
直到腳踩實處,兩人進了房間,女帝才開口。
“可以說了吧。”
司空長天謹慎得拴好門,回到她身邊,點了點頭。
“是中毒,而且這種毒極其霸道,據我所知,隻有魔教才有。”
他坦言,沒有避諱地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女帝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她沒接觸魔教,但原劇情中可是詳細介紹了魔教的種種劣跡,是以她心情有些沉重。
“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客棧裏的死人,是魔教所為?”
她的聲音有點幹澀,有點不確定。
司空長天點頭,直言解釋:“此次武林大會,魔教肯定會出現。今天這幾個死人,估計是他們給的警示。”
事已至此,雖然隻是猜想,但女帝已經把它當真了。
司空長天想起魔教教主,那個性情殘暴的人的行事作風,心裏升起了憂慮。
這次武林大會,怕是不會太平了。
“詩詩,這幾天你盡量不要暴露身份,我會對外宣稱你是我的表妹。”
對上司空長天的眼神,同季疏的視線幾近重合,女帝轉頭回避。
“嗯。”
上一個位麵她完成任務就離開了,終究是她虧欠了他。
察覺到她的躲避,司空長天的心情低落下去,起身出門。
“今晚你先住在這裏,有什麼事直接喊侍女。”
“好。”
門關上了,女帝走進內間,在床上坐下。
她不敢去問係統季疏怎麼樣了,自己消化著突如其來的難受。
說她無情也好,她對他有情,但也隻是有情罷了。
夜色沉沉,司空長天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當空的皓月,清輝滿地。
銀色月光在他身後灑下一層剪影,拉得細細長長的,襯出幾分孤寂。
*
次日,女帝在婢女的伺候下起床,因著她起得晚不想麻煩廚房再做早膳,早上隨便吃了些糕點果腹,便來找司空長天。
“長天哥哥,馨兒心悅你。”
女子著鵝黃色長裙,更加襯得膚若暖玉,靈動可愛。她手裏抱著一幅字畫,追在司空長天後麵喊,聲音清亮,帶著少女情竇初開的勇敢。
司空長天步子沒停,邊走邊拒絕:“馨兒,答案我早就給過你了,這個答案以前是這樣,以後也是。”
他眉目清冷,臉上十分無奈。
後麵的小姑娘似乎習慣了這般,麵不改色,笑嘻嘻跟著。
“我才不信呢,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兩年了,就不知道換個說法。”
“我說真的,在我眼裏你就是我的妹妹。”
司空長天無奈地說完,抬頭對上女帝含笑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