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酣暢淋漓,她還未找回自己的理智又被他拉入翻湧風雲當中。
沉溺、迷失。
到夜色將至,方止歇。
渾身酸軟,明詩直接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德古拉凝視著銀發下的白嫩,知道小姑娘生氣了。
緊了緊蠶絲被,明詩嘴巴嘟起,滿臉寫著不悅。
不為別的,她出去一趟沒告知他確實理虧,但到底還是幫血族,結果這人.....
她身上一絲力氣都沒了,恨不得咬他幾口。
德古拉湊近,伸出長臂想要將人兒攬入懷裏,隻是還未觸及她的肩膀,她就往外移了幾分。
兩人近一點的距離又變回去了,甚至更遠。
“我錯了。”
活了幾百年的血族第一次哄人,嘴巴笨拙,幹巴巴吐出一句錯了就不知道說什麼了,臉色慌亂。
明詩哼了一聲,又往外挪了挪,連一個眼神都不給他,生怕某個人得寸進尺。
她要讓他知道自己的生氣非常不好哄!
對於這對小夫妻的矛盾,係統樂見其成,在空間磕瘋了。
遭了冷遇,德古拉伯爵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蠶絲被滑出了些,結實冷白的胸膛在空氣中顯露,值得注意的是上麵長長的血痕,已經結痂了。
血族自愈能力強悍,就算不用藥一天之內也會痊愈。
這是明詩撓的,不輕不重。
良久,他起身,到她身邊停下,直接將人和被子抱在懷裏。
“我真的錯了,不要生氣了,我任你處置可好?”
他的下巴直接抵在她的肩窩,呼吸噴灑在脖頸上。
這樣的親密,兩人的呼吸幾乎都交融在一起。
壓低了的聲音,啞的厲害,卻多了幾分可憐巴巴。
一點都不像當初那個殺伐果斷的血族伯爵。
明詩推了推他的肩膀,拉開了些距離。
“此話當真?”
說這話的時候,她毫不掩飾自己的戲謔,挑起的眼尾添了一抹妖。
明知小姑娘不會善罷甘休,德古拉還是點頭。
“我不騙你。”
永遠都不會。
得到滿意的答案,明詩揚唇一笑。
“先去洗漱,晚點收拾你。”
雖然迫不及待懲罰,但她無法忍受自己這幅模樣被其他人看到。
“好。”
願意搭理自己已經很好了,他如是想。
思畢,他將她從被子裏挖出來,抱去浴室。
浴缸已經放好了熱水,上麵還漂浮著薔薇花瓣。
舒緩神經的香薰淡淡彌漫,溫度剛剛好。
“你也出去打理一下。”
直接縮進水裏,明詩這才注意到他脖子胸膛的痕跡,清了清嗓子催促。
白嫩的耳垂泛著粉。
小姑娘害羞了,德古拉心情好了起來,沒有打趣她,乖乖出去。
浴室的門關上,明詩才感覺沒有那麼燙了。
伸出手掬起一捧水,她才注意到鏡子裏自己的模樣,大大小小的紅痕遍布,曖昧又勾人。
她的膚色本就很白,愈發顯得痕跡驚人。
罵了兩句狗男人,她放任自己浸在水裏。
香氣浮動,很是解乏。
泡了十分鍾,她還是起身換上早就放在這的睡裙。
雪白的睡裙,寬鬆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