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甜香拂在口鼻間,顧元維小心肝‘亂’跳,一時氣息稍粗,微微的失神,沒了剛才調戲蔣白的淡定,摟在蔣白腰上的手卻更緊了些。嘴裏猶在道:“你欺負人家,還親了人家!”
我不過吹了吹氣,怎麼變成親你了?蔣白奮力掙紮,想從顧元維身上下來,隻是顧元維的手死死鉗在她腰上,任她怎麼掐怎麼扳動就是不鬆手,一時沒辦法,喊道:“你快鬆手,不鬆手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伸兩隻手指作個要挖眼珠的卻作。
隨著蔣白在自己身上動來動去的想掙脫,顧元維渾身起了異樣的感覺,眼見蔣白伸出‘春’蔥似的手指在自己眼前晃動著,再也忍不住了,微微一抬頭,嘴‘唇’一張,突然含住蔣白的中指,輕輕的‘吮’了‘吮’。
蔣白一時僵在當地,,掙紮的動作也停止了,甚至忘了要縮回自己被顧元維含在嘴裏的中指,整個人石化中。
見蔣白安靜下來,顧元維騰出一隻手摘掉她歪掉的發簪放到一邊,轉而極輕的撫著她的臉,一邊‘吮’她手指,一邊脈脈含情的看著她。
蔣白呆得一呆,隻覺被顧元維含在嘴裏的手指熱的發燙,那股灼熱的感覺這會延伸到手腕上,一忽兒就漫上手臂,到達肩膀,轟的集中在臉上,一時臉紅如三月桃‘花’,慌慌縮回手,兩隻手都背到身後,深怕再落入虎口。
顧元維見蔣白低垂了眼不和自己對視,長長的睫‘毛’輕顫,知道良機稍縱即逝,雙‘腿’一用力,突的坐了起來,俯頭湊近蔣白的嘴‘唇’,不待蔣白回過神來,已是含住了她的‘唇’瓣,溫柔的吸‘吮’起來。少‘女’溫軟的‘唇’瓣一入口,甜軟如‘花’蜜,顧元維整個人輕顫起來,鼻息漸粗,已不滿足於淺嚐,滾燙的舌頭硬頂開蔣白的嘴,見她慌張的張開嘴,一時‘唇’舌並進,長驅直入,迅猛攻城占地,來回掃‘蕩’。
“轟”的一聲,蔣白隻覺腦袋空白一片,‘唇’舌間感覺到顧元維透過來的灼熱,口幹舌燥,一時要吞口水,卻‘吮’在顧元維舌頭上,隻聽顧元維一聲呻‘吟’,她這才回過神,手足並用,拚命推開顧元維,猛的跳下了地。
“小白白!”顧元維在身後啞聲喊了一句,帶著笑意道:“你這個樣子可不能跑出去。”
蔣白低頭一瞧,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連著鞋子一起踩到顧元維的‘床’上去,現在‘床’上肯定全是足印,一時也不敢回頭再瞧顧元維,待要出房,自己現下衣衫淩‘亂’,發簪歪斜,不好馬上就走,少不得坐到一邊整理一番。
顧元維早跳下地,繞到蔣白身後道:“小白白,你頭發都散了,我幫你梳一梳!”
“以後不準叫我小白白,叫小白就行了!”蔣白聲音有些發顫,‘唇’舌間依然灸熱,見顧元維走近,臉紅心慌,虛張聲勢道:“我叫你過來才準過來!”
“遵命!”顧元維嘴裏應著,腳步卻沒有停下,早近了蔣白,從她手上拿過梳子,幫她梳起來,一邊道:“就挽個簡單的發式怎麼樣?”
“你真會梳‘女’娃發式?”蔣白有些不信,笑道:“我還隻會梳男娃發式,‘女’娃的還梳不慣呢!”
“小時候在宮裏,常常看人給母後梳各種複雜的發式,看的多了,雖不會梳那種複雜的,梳一個簡單的,自然難不倒我。”顧元維說著,果然幫蔣白梳起一個發式來,又給她‘插’上簪子,看看天‘色’不早了,怕將軍府的人擔憂,忙叫人備馬車,又對蔣白道:“我送你回去吧!”
“你今兒本來不適,後來又跑到沈府‘門’口去,差點真中了暑,現下還是不要出去的好。我自己回去就罷了!”蔣白臉上的霞紅還沒褪掉,卻強作鎮靜,抬頭道:“你要不放心,讓‘侍’衛送我回去也行。”
“不,我就要自己送你回去!”顧元維見蔣白說著話,又避開他的眼神,心裏癢癢的,搓著手道:“我要多看你一會兒。”
‘肉’麻死了!蔣白不由自主白了顧元維一眼,這回卻沒有冒寒氣,反有些甜絲絲的。
兩人正說著,卻聽‘侍’衛在外邊道:“稟福王殿下,將軍府玄少爺和青少爺來了,說是來接白姑娘回去的!”
“請他們廳內奉茶,白姑娘馬上就出來了!”顧元維吩咐‘侍’衛一聲,依依不舍看著蔣白道:“我的病還沒好,你明兒還能來看看我嗎?”
“你說呢?”蔣白抿嘴一笑,抬腳就走。
哪究竟是來還是不來呢?顧元維費力猜測著,忙跟在蔣白身後,送了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