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男人的提議下,艾德裏安一行人火速離開這裏,剛上的酒菜都沒來得及嚐,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他們鐵青著臉離開。
陪同的兩個女人不複剛進來時的趾高氣揚人,兩人拿著包包擋住自己的臉,防止有人錄下她們的臉,倉惶逃離。
至於負責接待的中年男人對這幫起哄的同胞又氣又恨,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結果一個不留神,被人絆摔在樓梯上,摔得四仰八叉!
“看啊,這人摔下去的樣子好像一隻狗啊。”
“還是一隻哈巴狗。”
“嘖,趕緊去找你的洋主子,再不快點,你洋主子不等你了。”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哪敢去找誰伸的腳,爬起來後就跑。
店老板也聞訊趕來,攔下這個中年男人:“欸,還沒結賬呢。”
中年男人氣呼呼地買完單,狼狽離開,老板一抬頭,看到店裏的客人裏三層,外三層地護著自己的人,胸膛一熱,振臂一呼:“今天全場菜品八折,酒水七折!”
“嗚!”大家振奮不已,大叫道:“老板豪氣。”
“是大家夥給力,咱們能看著老外欺負咱們的姑娘?咱們早就站起來了!”老板笑嗬嗬地說道:“要不是成本太高,今個就免費了,隻能打折,大家見諒。”
說完,老板進櫃台裏麵取了兩瓶最貴的酒,蹬蹬蹬地上樓,直接放在蕭承羽他們桌上。
看著這桌聽口音就是外來人的客人,老板兩眼微熱:“多謝你們出手幫忙,免費,請的!”
沈平大道這邊的人不孬,換成別的不知事的還要嫌他們鬧事,壞他的生意,這老板的格局夠大,他拿起兩瓶酒立刻開了,每個人滿上一杯:“多謝了。”
老板心滿意足地走了,蕭承羽坐下,看到祝絮梵皺眉,問道:“怎麼了?”
“那人的手表裏應該有監聽和定位功能,還有,表和他的衣著打扮不相符,”她剛才就將這些人的照片發給老賀:“我退伍前中過傷。”
這是祝絮梵第一次和外人說起自己的傷:“當年的狙擊手戴著同樣的手表。”
祝緒呈一聽,趕緊板起了臉:“你不早說?”
“如果是一夥的,我更不能打草驚蛇。”
“你會錯意了,萬一是一夥的,哥豈不是錯過給你出氣的機會?”
“哥,你也說了是萬一,而且,你替我出氣?那幫人都是練過的。”
祝緒呈不服氣地看了看蕭承羽,努了努下巴:“不是還有咱們的老朋友嘛,有他在。”
祝絮梵沒有說話,迅速按著手機,蕭承羽看到對麵是十九歲黑客徐則的頭像,徐則回複了一個OK的手勢後,祝絮梵放下手機,開始吃飯。
“小兄弟,我們幾個敬你們一杯,夠勇的啊。”邊上的客人走過來,端著酒杯,笑嗬嗬地說道:“誰說南方人沒血性,以後我第一個不同意。”
也有人扒上了蒙天豪的肩膀,樂嗬嗬地要和他喝,他們這桌一下子得到明星待遇,祝緒呈當了這麼多年的祝家大少爺,也沒遇到這種事,有種與榮共焉的感覺。
他什麼都沒幹呢,也被人敬了好幾杯,就連雙胞胎也不例外,他們走的時候都有些醉意,老板給他們免了單,還親自送到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