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蕭承羽,他就是故意的!一個花甲老頭,還要讓他親自去請,要不是祖父現在的情況堪憂,想了各種辦法也沒有,他怎麼會受一個東方小子裹挾!
艾德裏安坐上車,司機載著他去莊園門口迎接客人,門口,遠遠地就看到蕭承羽和祝絮梵雙雙站在一起,自己的手下像隻喪家犬地候在一邊,垂頭喪氣。
至於所謂的神醫,他根本沒有看到,艾德裏安隻覺得來氣,下車後才走出來,先瞪了一眼自己不爭氣的手下,這才幹笑著說道:“蕭先生,神醫呢?”
“艾德裏安先生終於願意露麵了,還以為你目的達成就要過河拆橋,哦,不對,這橋還沒有過,你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自毀,稀奇。”
“蕭先生說笑,我們是誠心誠意地請神醫過來M國替我祖父診病,隻是剛才事忙,來不及親自迎接,蕭先生,貴國素來有氣量,想必你們也會大度。”
“大度是應該的,大國氣節,國人也該有這樣的氣節,不過在我們國家還信奉說話算數,我可記得艾德裏安先生承諾過的懸賞——是不是該兌現了?”
蕭承羽直視著艾德裏安的眼睛,眼底閃過一道興味的光:“要不要我提醒一下艾德裏安先生,這話是在葉董的生日宴上說的,是多少來著,五百萬,對了,是人民幣啊,還是美元?”
一邊的黑衣人們瞪大了眼睛,五百萬美元,他們真敢想!
艾德裏安的嘴角抽搐著:“我想我和蕭先生承諾的是五百萬人民幣,而不是美元。”
“啊,不是美元,但既然人到了,是不是應該見到好處再做事呢?還請艾德裏安先生兌現自己的承諾——重金五百萬尋醫,醫到了,錢呢?”
蕭承羽是用最理所當然的話語要錢,理直氣壯,腰杆挺得直直的。
直到現在,艾德裏安連道穀老爺子長什麼樣子都沒看到,車門、車窗緊閉,沒有露頭!
看來蕭承羽是打定主意先見錢再放人,艾德裏安咬咬牙:“支票。”
“不,轉賬,這是我師父的賬號,放心,可以接收五百萬的打款。”蕭承羽聳聳肩道:“我師父也是吃五穀雜糧的人,也需要物質。”
車裏的道穀耳朵微動,嘿,這小子,拿自己來克這艾德裏安,玩得一套又一套,不過事前說好了,這五百萬都是他的,小徒弟一分也不要。
他活了大半輩子都快進土的人,還沒有一次性接收這麼多錢款呢。
艾德裏安氣得抓狂,但話是自己說的,人也到了,就差臨門一腳,現在對方大門不進,僵持在這裏,但躺在病床上的祖父等不了,他隨時可能咽氣!
到時候遺囑不明,要爭得頭破血流不說,還有藏得最深的那批寶貝也將被湮滅,該死!
艾德裏安不得不屈服,立馬叫人過來安排轉賬,蕭承羽和祝絮梵就站在一邊等著,不知道折騰了多久,終於到賬,艾德裏安發現道穀老爺子居然有境外的賬號。
否則跨國轉賬根本不可能這麼快,三到五天是基本的,為了讓他兌現承諾,他們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