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陳婷隻覺得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好端端地惹男人幹嘛,她有氣無力地推開沈平,嘀咕道:“你學得倒是快。”
“這種事情是本能,男人不需要怎麼學習。”沈平終於找回場麵,想到第一次還是有些難堪,他壓著嗓子說道:“你等著,等我在這邊安好家,你得給我個名分。”
陳婷噗嗤樂了,又聽到沈平說道:“隻是為難你,和我在一起上來就要做個莫名其妙的後媽,那孩子甚至不不是我親生的,陳婷,你願意嗎?”
說到這裏,陳婷才想到自己還未見有正式見過沈平的便宜兒子,她坐起來,才發現身上什麼衣服也沒有,將空調被往上拉了拉:“幾時安排我見一麵。”
沈平想到知行的生母,手緩緩摸上陳婷的背,說道:“她生母是被龍爺糊弄的,原本就是逢場作戲,結果不小心懷上,後來事情曝發,小姑娘臉皮薄,想不開,沒了。”
“自殺的?”陳婷一想,立馬說道:“還是被逼死的。”
沈平歎了口氣:“當時輿論不好,說什麼的都有,龍爺也沒顧上她,甚至還甩鍋給她,加上可能有產後抑鬱症,就尋死了,這和被逼死的有什麼兩樣。”
“一個小姑娘跟著一個半入土的男人,說來說去也是自己的選擇,造孽的是大人,受苦的卻是孩子,還有你這個傻子。”陳婷不滿地說道:“行了,好在你現在清醒了。”
兩人也算是捅破了最後那層窗戶紙,現在說話完全是自己人,陳婷戳著他的胸口道:“艾德裏安不僅要給鬥寶大會讚助當最大的主辦方,還在四處尋找風水堪輿的高手。”
“他身邊有個叫單立的半桶水,看來他也知道那人不行,準備另尋高手。”沈平沒好氣地說道:“這家夥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對自己的親祖父也算計得深,爭遺產手也不軟。”
也是他兄弟作死,在黑市丟了性命,剩下的也沒有一個能打的。
知道艾德裏安還沒有找到頭緒,沈平就放心了:“我和小菩薩準備出去一趟,鬥寶大會要是來得及就去,來不及也就趕不上了,是去公海,致遠號,聽說過嗎?”
“雷船長?”陳婷脫口而出:“他們家早些年就是靠海吃飯的,他現在也算是繼承祖業。”
“他不是華夏人?”
“一半華自血統,他祖上嚴格來說是巴瑤人,位於南洋,巴瑤人生於海上,長於海上,終生鮮少踏上陸地們的祖先應該是生活在三寶顏半島及蘇祿群島的土著。”
“這一塊區域位於南洋西部,既有陸地又有漫長的海岸線,原本巴瑤族是在陸地生活,內部分化,有一個部族被分化出去,從此流亡海上,聽說他們的船主要分為兩種。”
“一種類似於華夏的平底擺渡船,為了適應海洋上的風浪專門做了尖底,第二種是細長的小舟,像是放大翹起了兩邊的竹葉。”
“而他們常居的地方是船屋,也不過是比普通的漁獵船大一些,時間一長,這一族巴瑤人靠海吃海,反而練就了一身的絕活——海底捕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