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婦不要太過悲傷,要保持良好的心情。”

“孩子哭了,沒人照顧嗎?”

“你的家人呢?”

一連串的問題拋出去,葉冰淇什麼話也沒講。

護士看著眼前這個女生,也默默的不再說話了,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後,安靜的出去了。

此時的孩子,已經不再像剛剛一樣大聲的哭鬧了。

可能是因為久久沒有得到滿足,嗚咽聲逐漸減弱。

等傭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臉淚痕的葉冰淇和已經餓的不行的寶寶小聲嗚咽著。

她急忙將剛剛買回來的吃食放好,又小心翼翼的從葉冰淇手上抱出孩子,將葉冰淇伺候好後,才將孩子抱出去,給他衝奶粉。

可憐的孩子,餓的太久,現在一碰到奶嘴,就急忙的吮吸。

而葉冰淇,在扒拉了幾口粥後,再也沒有胃口,什麼話也不說,就是直直的看著門口,在等著楚天的到來。

就這樣,到了八點五十左右。

酒吧某處房間,楚天悠悠醒來。

睜眼望去,他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的女生正睡在他的旁邊,他急忙坐起。

環顧四周。

玄關處鞋櫃旁兩雙鞋東倒西歪四散開來,一個女士包包隨意丟在牆邊。

沿著地板往前,有淩亂交迭的外套,斜斜躺在牆邊的毛衣,被扔到兩米開外的圍巾,似乎連臥室門口的襯衫都還留著餘溫,一路糾纏不清,如同臥室內的場景。

繞過門邊丟下的衣物往裏,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對峙”。

楚天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既然發生了,該處理的就該處理。

可是昨天,他怎麼會突然渾身發熱呢。

那種渾身燥熱的感覺,似是中了某種催情的藥物。

昨天,要是記得沒錯的話,他昨天隻是和李澤溪喝了幾杯酒,難道是酒裏被李澤溪下了藥?

仔細想想又不對,李澤溪隻是葉家的下人,怎麼會有本事搞到這種藥物,就連他,想要這種東西,也需要花上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女生。

她的臉被頭發遮住,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卻給他一種感覺,她應該挺漂亮的。

他看了看窗外,陽光已經透過窗簾射進來。

他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也該回去了,他從床上下來,將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

沒想到,衣服已經被弄壞了。

還好暖氣夠足,足以讓他免受寒冷,他走向浴室,準備先洗洗幹淨。

一想到衣服的問題,他眉頭皺了皺,在房間裏找了許久,也沒有看見他的手機。

他看向床頭櫃上女人的手機,看著鎖屏密碼,他陷入了沉思。

在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很久後,他起身。

走向了還在床上睡著的女人。

他伸手晃了晃那個女人,“喂,醒醒,我的手機在哪裏?你的手機密碼又是什麼?”

床上的女人沒有清醒,他又重複了一遍,“喂,醒醒,我的手機在哪裏?你的手機密碼又是什麼?”

久久不得回應,他將手伸向了女人的臉頰,撥開了遮住她容貌的長發。

“曲音音。”楚天震驚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