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文看江彌不說話,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不懂現在的形勢啊,你隻要幫助我們抓到攝政王,我會在太後麵前給你美言幾句的。”
江彌冷嗤一聲,“你還是走吧,幾個月沒見,你像是沒了腦子一般。”
謝崇文擰了擰眉,但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怒火,“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看見江彌沒理他,謝崇文就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隨著門被關上,江彌才抬眼看過去,白還是和往常一樣,守在門口。
江彌站起身抬腳朝著白的方向走去,“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不如我們談談?”
京城的冬天依舊很冷,大雪紛飛,沈肆穿著自己的宮服進了太後的宮裏,宮裏溫暖如春,落在沈肆衣服上的雪花在進來的一瞬間化成了水,將衣服潤成深色。
沈肆剛進門就看到了太後身邊的墨,他一身黑衣,冷淡地看著沈肆。
太後坐在那裏,麵上一片冷淡,沈肆也不多說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你想要什麼?”
太後揮了揮袖子,讓下人把茶水倒滿,“攝政王應該知道,現在局勢已定,攝政王隻需把兵權交出來,哀家就可以把你的夫郎完完整整地交出來。”
沈肆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太後可知不止是你手上有人?”
太後原本有些顏色的臉變得煞白,前兩天她就知道李願被抓走了,但是比起兵權,所有人的命就都不是命了。
看著太後變幻的臉色,沈肆就知道她的決定了。
“太後果真心狠手辣,可以,我們兩天後在這裏交換,不過那個時候我要看到我的夫郎。”沈肆拍著手鄙夷地看著太後。
太後強裝歡笑,伸手順了順自己的發髻,“可以。”
沈肆起身走了出去,剛出了皇宮就聽到有人向他稟報,有人來找他。
沈肆拍了拍身上的雪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他剛進去書房就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那人背對著他,手上拿著一個扇子,看到他的到來,伸手從衣服裏取出一封信。
沈肆打開,上麵是熟悉的筆跡。
“我在這裏一切安好,相公不必過多牽掛,孩子也很好,來尋你的人或許可以幫到我們,你們可以多談談,事情辦好以後要盡快把我接回去哦。”
沈肆看完以後小心地把信折好放在衣服裏,才抬頭看向那人,那人也看著他,“你叫我白就好。”
沈肆點頭,“你是太後身邊的人?”
白搖了搖頭,“準確來說,我是墨身邊的人。”
沈肆挑眉,這人明眼看去就知道對墨的心意。
“你想要什麼?”沈肆問道。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白翻了個白眼繼續說道,“墨欠那個老妖婆人情,所以一直在她手底下做事,這次我要他解脫。”
沈肆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他記起來了,原文中有一個為了太後而死的暗衛,書裏隻說這人一身黑衣,想必就是墨了,隻是原文裏這人似乎這人對太後有種莫名的感情。
“你確定他隻是欠太後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