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久被他的發現所驚呆了,他忽然間想起之前係統的提示音裏係統好像說了一句“紀安南你是不是不行啊?”
難道紀安南是真的不行?
那自己以後是不是該改口叫嫂……子?
嘖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排行榜第一的紀安南居然不行。
矮油(⁎⁍̴̛͂▿⁍̴̛͂⁎)*✲゚*我咋就那麼開心呢?
笑的沒心沒肺的沈久站在門口叉著腰傻樂,屋頂上趴著睡覺的白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從屋頂上一躍而下,跳到沈久的腦袋上。
還特意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把沈久的腦袋當窩,舒舒服服的喵了一聲,毛茸茸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四處亂晃,掃在沈久的臉上,引起陣陣癢意。
“怎麼有隻貓?我這是頭,不是你的貓窩誒”。
白貓舒服的喵喵叫,完全不理會沈久的罵罵咧咧,直到感覺自己被人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才睜開懵懂的貓眼,警惕的看著捏著自己脖頸的男人。
雨非命的大手捏著白貓的脖頸就把它丟進了兔子窩裏。
白色的毛茸茸就應該和同類在一起。
沒想到紀安南都被抹去記憶了,卻還能記得這個小院,也還記得哥哥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們。
白色大貓一進入兔子窩就被一群兔子層層包圍,為首的赫然就是咱們最懂得見風使舵的兔爺了。
兔爺呲了個大牙朝白貓露出挑釁的目光,慵懶的白貓邁著高貴的步伐,像是個高傲的貴族一般搖晃著尾巴走出了兔爺的包圍圈。
我才不和傻兔子一般見識,一天到晚除了吃還是吃。
納尼?你個臭貓居然不理我?看兔爺我的重力一擊。
似乎是早就料到傻兔子不會善罷甘休,白貓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在某個傻兔子蹬著腿飛過來的時候就控製著身體往旁邊一挪。
結果……
信心滿滿的兔爺像是子彈一樣擦過白貓的貓臉往正前方衝去,最後不負貓大人的所望,一頭紮進了菜地裏。
兔爺腦袋進了菜地,半個身子還露在外麵,撲棱著腿就想把自己給弄出去,卻怎麼也沒把自己從坑裏拔出來,反倒是埋進土裏的腦袋又在泥地裏滾了幾圈不說,嘴裏還不可避免的吃了土。
兔爺:嘔——
死肥貓,兔爺我和你不共戴天!
一旁看戲的沈久噗嗤一聲樂了,這兔子怎麼這麼傻?
傻的怪可愛的。
誰?哪個傻叉在笑話兔爺,看兔爺我出去之後打不死他。
兔爺掙紮了半天依舊沒能從土裏出來,掙紮的它一陣心累,累死個兔了。
算了,毀滅吧!
“不是,雨非命,那個兔子不會是被悶死了吧?”沈久上前蹲下身子想要把兔子拔出來,結果被憤怒的兔爺蹬了一腳土。
“啊呸呸呸,這兔子脾氣怎麼這麼暴躁,我好心想要把它弄出來,結果它居然蹬我一臉土”沈久苦兮兮的找雨非命告狀。
雨非命涼涼的看了一眼放棄掙紮的兔子“要不還是就地埋了吧!”
兔爺:你誰啊?你沒事兒吧?
高貴冷豔的白貓大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兔爺,伸出自己的小腳丫嫌棄的踹在了兔子的屁股上。
這一腳不輕,踹的整個兔子都從土裏飛出去,在感覺自己騰空且腦袋即將再次紮進菜地的時候,我們的兔爺表演了一個前空翻。
導致落地的時候屁股著地,這次並沒有紮進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