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他都覺得自己剛才的樣子像是被誰下了降頭,他沈久平時連雞都不敢殺,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殘忍的事來?
咳……雖然,感覺挺爽的。
這一定不是我,肯定是有人給我下降頭或者紮小人什麼的,說不定就是那什麼邪術師幹的。
聽他的名頭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邪術師:“……”我特麼的比竇娥還冤,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沒事兒,你剛才就是一激動把自己的潛質激發出來了,我們阿久就是厲害”。
沈久抽抽搭搭的抬頭看著雨非命的雙眸“真的?我怎麼這麼不信呢?你別拿哄小孩兒的那一套來哄我,我成年了”。
“阿久是在暗示我什麼嗎?”
嗯?
你你……你說啥?我暗示你啥了?
笑的這麼陰險一定沒想什麼對我有利的東西,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放的啥屁,滿腦子黃色廢料。
他沒搭理雨非命,轉頭去他哥那裏求安慰。
其實早在第一個副本的時候沈隨遇就發現了,沈久他有時候好像會被另一道意識所占據身體,這次估計也是受了那道意識的影響。
不過那道意識來的也十分蹊蹺,在進入遊戲之前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之前的蘿卜精是係統無疑了,看它和雨非命如此熟稔的樣子,估計也是認識的。可是他們倆的表情就有些奇怪了。
係統震驚於他們三個為什麼能看得見它,而雨非命對於他和紀安南能看見係統並不感到意外,卻在知道沈久也能看見時有些驚訝。
那麼,這個所謂的遊戲,到底和他、和沈久還有紀安南到底有什麼關係?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你怕啥?是剛才的場景嚇人還是鬼嚇人?”沈隨遇一個反問,沈久立馬不怕了。
還是鬼更可怕些。
“走吧,等明天再說,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不適合待在這兒,讓他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雖然並不知道沈隨遇為什麼說要等到明天,但是玩家們卻一致的沒有多問,就連一直焦急想要快點出副本的藍凝都不急了。
……
次日清晨。
大門被打開的那一刹那,他們居住的小院大門外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頭,為首的是……
腦袋扁了的穀虛和村長一家。
許是紀安南的眼神太過於嚇人,村長家的大媽一左一右拉著村長和穀虛後退一步。
“我就說吧,他們看著就不像啥子好人,連那群怪物都不害怕,我說別來你們不聽,萬一他們把我們宰了咋整?”
沈隨遇心說:大媽你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還怕我們?
穀虛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外鄉人,你們是不是有辦法幫我們解決這些問題?”
沈隨遇裝傻充愣,不答反問“長老說的是什麼話?我們能幫什麼忙?你們又有什麼是需要我們幫的?”
“祭祀……”穀虛無神的雙目死死地盯著他“你們昨天看了我們的祭祀,隻要你們幫我們解脫,要什麼我們都答應你”。
“是嗎?”
村民們齊齊的點了點頭。
“那好,說說你們的祭祀,還有你們口中的那些‘怪物’是怎麼來的”。
穀虛先是歎了口氣,講事情娓娓道來。
“我們村子的祭祀已經有好多年了,之前都沒出過意外,直到前兩年突然出現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