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策打開勘察箱,取出一根棉簽,剛剛湊到死者****,便看見死者兩腿之間的地上有一根竹管,後部還有一根塞子,很像水槍,不由心頭一沉。拿起水槍,走到門外,對堂屋裏嘰裏咕嚕說話的幾個老婦道:“這是什麼?”
一個老婦頗有幾分得意地上前道:“回稟老爺,這是衝洗下體的物件,抽了水塞進去衝洗,很幹淨的,這樣不留一點髒東西,她才有臉麵去陰曹地府見……”
啪!司徒策將竹筒摔了了地上,把那老婦嚇得話都咽了回去。
司徒策轉身回到屋裏,這下子,最後的希望隻怕也要泡湯了。他想把手裏的棉簽放回去,但是,他又停住了,決定還是試一試,因為女性****子宮口穹窿處是凹進去的,這裏比較難清洗,如果能提取到什麼物證,這裏是最有希望的地方。或許能在這提取到殘留物。
他提取了完了把藥棉取出來,瞧了一眼,非常的幹淨,連半點顏色的改變都沒有,司徒策苦笑,看來,這幾個老婦真的很盡責,隻怕連這裏都衝洗的幹幹淨淨的了。
他無奈地把藥棉放回了勘察箱。
他把體表全部檢驗完畢,想了想,出門問龍嬸的丈夫李家壽是否可以對屍體進行解剖,李家壽堅決回絕了,說死者已經慘成這樣,還要把她開膛破肚,絕對不行。拚死也不會答應。
司徒策也沒有堅持,因為死者外傷明顯,致命傷也很明顯,這種情況下,倒也不一定必須進行屍體解剖。
司徒策這才對幾個老婦道:“行了,我們勘驗完了,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清洗了。”
幾個老婦這才趕緊進了廚房。
司徒策提勘察箱進了一間屋子把門關上,從勘察箱取出抗人精檢測試劑條對取樣進行檢測,這種試劑條靈敏度非常高,就算被稀釋六千倍,也能檢測出****來。
讓司徒策非常興奮的是,從死者子宮穹窿處提取的檢樣,結果呈陽性!這說明,死者****裏,有****檢出!
司徒策立即進行血型鑒定,心裏祈禱著能檢出來,老天爺似乎聽到了他的祈禱,檢驗結果是0型!
司徒策高興的有一種想手舞足蹈的衝動,但是,他必須首先排除死者丈夫留下****的可能。
他立即把李家壽叫到廂房裏,問道:“你昨晚上跟你媳婦行房沒有?”
“沒有!問這個幹什麼?”
“查案需要!你最後一次跟媳婦行房,是什麼時候?”
“半個月前吧,”說到這,李家壽傷心而又尷尬地撓撓頭,說道:“我們家屋子小,孩子多,幾個跟我們住一個屋裏不方便,很難逮著機會行房的。”
“我需要提取一點你的血液,可以嗎?”
李家壽不知道司徒策要他的血液做什麼,但是衙門要,自然不能反對,司徒策提取了他的血樣,讓他先出去,關上門,然後進行了血型鑒定。
結果讓他大失所望,——死者丈夫李家壽的血型也是0型!這就是說,死者****裏的****可能是李柱子留下的,當然,也可能是凶手留下的,隻不過兩人血型相同。
血型鑒定就有這個弊病,因為隻有那麼幾種,相同的太多了,根本沒辦法進行同一認定。隻能作排除認定。
司徒策又把李家壽叫道廂房裏,關上門,兩人在椅子上坐下,司徒策問道:“你娘子身上有什麼東西丟了沒有?”
“一個玉手鐲不見了!是她的陪嫁,肯定是被那狗賊搶走了!”
司徒策仔細問了手鐲的外形,又問道:“你們家跟誰有仇?”
“跟誰都沒有仇啊,”李家壽哀聲道,“就算有些仇怨,也犯不著把我媳婦兒禍害了啊!”李家壽似乎很想不通,盯著地麵。
司徒策低聲道:“你懷疑是誰幹的?”
李家壽猶豫了片刻,道:“村裏李老四倒是一直垂涎我媳婦,經常說話撩撥她,我都聽到好幾次,有一次還跟他吵了起來,我氣不過,還曾經……,呃,這個,如果真有人動這歪念頭,恐怕就是他!”
“你剛才說曾經對李老四怎麼了?”
“沒什麼。”
“別說一半留一半的,你必須盡可能地幫我們提供破案線索,要不然,吃虧的是你們!”
“我,我氣不過他老是撩撥我媳婦,那一天,我就故意把他媳婦也按在草堆裏**了。”
“什麼?”司徒策吃了一驚,“你強奸了他媳婦?”
“不是強奸,他媳婦本來就對我眉來眼去的,那天她也隻是假裝反抗,我本來也隻是想摸一把了事的,把她衣裙扯開亂摸,她就什麼都順從了,還主動把我壓在下麵,騷得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