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還想讓我給你送終,那真是抱歉我可活不了那麼長了。”
“我給先生送就是了。”賽彭斯笑了一聲。
格林德沃睨視著他,冷淡的臉也沒多少波瀾。
“不過,剛剛先生有句話說錯了。”
“哦——是嗎?”
“我很高興先生對我的評價,但,先生從來沒有浪費過我的時間。”賽彭斯微微笑著,那模樣,該說不愧是祖孫倆嗎?赫瑪蕾娜身上也有著和他相似的模樣。
格林德沃看向他的臉,微微打量了一下。
“你也變成討人厭的老家夥了啊,賽彭斯。”
“滾回你的英國去吧,別忘了把信帶過去,順便替我看看那老家夥過得到底有沒有那麼舒心。”他冷哼一聲,抬腳就往那昏暗的房間去了。
“我還沒允許鄧布利多死在除我以外的人手上,如果可以把他綁來,我倒真想看看霍格沃茨是不是真的連一張紙都找不到。”
格林德沃的聲音幽幽地回蕩在地下室的每一塊磚縫間。
“是。”
賽彭斯輕輕地應答一聲,格林德沃離開後,他再次化成了那隻銀黑的貓頭鷹,站在鳥架橫木上,朝著天花板深深地望了一會兒便閉上了眼睛。
那上方隔了好幾層的位置,正是赫瑪蕾娜的房間。
夜色冥濛,紐蒙迦德又將在風雪中流逝掉一個夜晚。
而遠在海峽之外的英國,鄧布利多還在叨擾著布萊克老宅。
“就是這樣,西裏斯,請原諒雷古勒斯的事情現在不能公開。”
燭火中閃爍著鄧布利多精明的眼神,他的對麵隻坐著西裏斯和盧平,西裏斯低垂著腦袋,手裏緊接著那塊偽造的斯萊特林掛墜盒。
“我知道了。”他的聲音悶悶的。
盧平不太放心地看著西裏斯,那天聖誕的夜晚,西裏斯帶上了哈利乘上那條船,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隻知道哈利獨自乘著船回來時同行的變成了雷古勒斯的屍骨。而當眾人等到西裏斯再次出現時,他的的狀態不是一般的差,因為他喝下了那裏麵的毒藥,拿回了這個偽造的掛墜盒。
“斯內普他……沒聯係到嗎?”
盧平看向鄧布利多,西裏斯的身體從回來後就一直是那個樣子,再加上心理上的打擊整個人看上去虛弱的不行,他們不是沒有去找過治療師,但沒人知道那是什麼毒藥,所以盧平在鄧布利多為此事來拜訪的同時也向他說明了希望得到斯內普的幫助。
卻被鄧布利多遺憾地通知他們斯內普已經去了德國,甚至可能會就此失聯一段時間,他們並沒有趕上。
“我白天有寫信過去但被退回了,因為斯內普他現在並不在他給過我的那個地址。”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他在得知西裏斯喝了毒藥後就立刻送信去了斯內普所謂的塔爾洛斯老宅,但還是沒有趕上。
“你不是說他今天才動身,也就是說……已經失聯了嗎?”盧平不禁捂住了眼睛,深深歎了口氣。雖然不知道斯內普和鄧布利多的打算,但失聯總歸不是好消息。
“我們隻能期待西弗勒斯他能在一周內解決了,不清楚毒藥對巫師和精靈的效果是否相同,但從克利切並無大礙來看,至少可以肯定西裏斯的狀況隻是暫時的。”最關鍵的,還是得讓西裏斯自己去調節心裏的那份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