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會可惜魔法部的人,既然都坐在這兒了,你還是幹脆一些把話挑明,說吧,你要從我這得到什麼?
不過我得提醒你,從我這得到利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克勞奇清楚地知道自己在魔法部有多緊張,也清楚地鄧布利多不是什麼愛管閑事的人,如今可不像從前那時,他們兩個能打交道的地方可沒多少了。除非有什麼計謀,能找上他不用猜都是知道是為了,但是克勞奇也不是什麼善茬。
穆迪和盧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房間,如今隻剩下他們兩人。
“在我看來,你總歸要為你的包庇行為負責不是嗎?事情尚且還可以彌補,不用擔心。”
這是什麼語氣?安慰?嘲諷?
“包庇?負責?”
克勞奇謹慎地挑著字眼,否認著曾經的行為。但鄧布利多並不在意這些,哪怕沒有證據。
“要做到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很簡單吧,隻要一劑複方湯劑就行了。”鄧布利多眼中多了嚴肅,不再有剛進門時邀請對方喝甜牛奶時的樣子。
“我不是魔法部那些人,我也不會將你扭送去阿茲卡班,但前提是我需要了解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們需要合作。”
“哼,堂堂威森加摩首席手段就這樣嗎?還是說你經常做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裝清高裝久了印在骨子裏可沒人幫你這把老骨頭剔骨,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還是別費力氣了,不過今天的事我想我也不會忘記。”
克勞奇冷哼一聲,不客氣地回應著。
“讓我猜猜看,小巴蒂對你說了些什麼?他——伏地魔回來了,對吧?想必你的兒子一定花了不少力氣在某個陰暗的角落找到了苟延殘喘的伏地魔,並且此時此刻一定在滿世界尋找著能讓伏地魔重回巔峰的辦法,以伏地魔的手段,我想說不定這個辦法已經在執行中了。”鄧布利多並沒有說著克勞奇的話,自顧自地說。
克勞奇平靜無波的眼底似乎有了些波動,他的兒子,背負著自己姓名和全部期望的優秀的兒子卻效忠著那個隻會帶來災難的黑魔頭,甚至就在剛剛毫不猶豫地想要了結自己的性命。
“不久後,伏地魔就會歸來,十多年前的黑暗會再次重演,你的兒子依舊站在伏地魔的身邊。你覺得你的未來會被誰拿在手中?”
“我會自己——”
“小巴蒂越獄的道理很簡單,甚至西弗勒斯也告訴了我,還是說你以為隻會有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嗎?你心裏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見過的碌碌無為的人多,不代表整個魔法世界都是笨蛋。
你覺得伏地魔歸來後,第一批祭血的名單中有沒有你?哪怕真的沒有,小巴蒂也一定會刻上你的名字。
這就是我要見你的原因,巴蒂,我們需要合作。”
鄧布利多知道克勞奇的傲骨,他拋出的問題並不是真的需要克勞奇去回答,他直接打斷了克勞奇企圖插進來的話,能夠敲破克勞奇傲骨的東西,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兒子。
“你已經救不了他了,你費盡心思瞞天過海也沒有成功挽留他,事實就是他早就將你標上了敵人的標簽,剛才他的魔杖對準你的時候你心裏想了什麼你自己應該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