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言拉小孩上床其實是有私心的,小孩的嘴巴下頜是像極了那人。
心中一動,鬼迷心竅便伸出了右手摸著小孩的臉龐。
若是喜歡上一人,那麼一輩子也會在心裏記著他。
若是想忘記一個人,那可真的是太難了。
蘇子言鬼使神差的親了一下宋修童。
轉頭離開時,背後傳來清醒的聲音。
親完人就要跑嗎?蘇子言被宋修童十指相扣的拉了回來。
雙唇又碰在一起。
宋修童摟著蘇子言的腰身,隔著衣服又在胸口處親了一口。
“別跑,求求你了。”
委屈的聲音劃過蘇子言的心尖。
蘇子言自問,自己真的是愛慘了他,連有一點相像之人,也會有了心動的感覺。
“對不起,我把你當成……”蘇子言沒說完,宋修童的額頭抵在了對方的胸口處。
良久,才抬起頭,平靜的說:“那就把我當成四哥。”
蘇子言搖頭,眼神憂鬱,捂住額頭,說道:“你不是他,這對誰都不公平。”
宋修童聽後卻哈哈苦笑了兩聲。
“這世間哪有公平之說,小言子別忘了我也是在皇宮內長大的,皇宮內怎會有公平之說。”
“不公平那又怎樣,小言子開心就好。?”
蘇子言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又吻上了他。
心中難受的發緊。
宋修童抱起腰身,使蘇子言的雙手搭在衣架上。
某人還未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脖間的溫熱。
蘇子言睜大了眼睛,他一邊怕衣架被自己推倒,一邊又受不住撕咬的疼。
嬌軟的嘶喊聲,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裏,宋修童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
不知過了多久,蘇子言沒了力氣,身子完全軟在了衣架上。
可宋修童撫上他的喉嚨,不讓他離開,也不容他拒絕。
許久,許久,才放開了他。
宋修童在背後看著他,小腿在細微的顫抖,他在害怕。
其實在宋修童的印象裏,小言子一直是個膽小之人。
他做不來傷害別人之事,這也是他喜歡他的原因之一,不然他身為一個皇子,為何偏偏在他的麵前裝可憐,還鬧死鬧活的自殺
可憐的蘇子言既抓不住背後的手但還要努力用身體壓著衣架,怕它倒下。
即使這樣
他的內心也是愉快的,可能他終於敢邁出了那一步,勇敢了一些。
宋修玄直到天黑也沒有回來。
宋修童隻好聽蘇子言的話派鈴鐺下山尋找。
他們不知的是,宋修玄此刻被一眾人攔截。
為首的是自己好久不見的四弟。
宋修琛聽了呼哈赤兒卦,卦相顯示西南葫蘆鎮。
他哪敢遲疑,連夜奔波,終達葫蘆鎮,可奈何幾日搜查,都未曾找到。
呼哈赤兒被綁在馬車內,感受到宋修琛的黑臉,不敢吱聲。
幾人未找到人隻好原路返回,誰知經過花鳥鎮時,卻遇見了本不該出現在這的狐狸淵。
“你怎會在此?”宋修琛從一開始便懷疑是狐狸淵把人藏了起來,可是錦衣衛連他的府邸都翻了底朝天也沒有找到。
現在他出身在此,必有古怪。
宋修淵是受父皇的旨意,特來此地取老道士煉製的金丹,哪裏會想到碰上這位煞星。
他才不會說實話,隻是掀開簾子嘲諷道:“我又沒有守護邊疆的本領,閑人一位,誰會管我去哪裏呢?”骨扇子擺了擺,摟著懷中的美人,又是說道:“唉,府邸被你的狗毀了,隻能帶兩位小美人出來解解悶罷了,誰知剛到這青山水秀的地界,就惡心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