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院中,你就為永恒。”
永恒?
遙夜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是代表什麼,是長生嗎?
“好了,去把兔子烤了,按你的方法去烤。”
我的方法……
遙夜去先撿柴火,然後用著最古老的辦法,鑽木取火。生起火,搭起木架,熟練地的兔子用鋒利的石塊剝皮開膛,也不用水清洗,內髒取完後就架在了火上烤。
用著最原始的辦法,去製作食物,甚至沒有任何調味的東西。
院門口的喧倉仔細的看著,他在想烤這個兔子的意義在哪裏?
遙夜燒烤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畢竟從小自己都在烤著吃,對火候也是有些把握的。
火堆滋滋作響,兔肉裏的油已經出來,遙夜添了些柴火,讓火勢再大些。
“那是?”
遙夜烤的很認真,沒注意到周圍的異常,喧倉看到了,他看到有一個跟遙夜搭的一模一樣的火堆,火堆上也在烤一隻兔子,隻是烤的火候好像不太一樣。
那堆火於縹緲間出現燃起,像不存在這個世間。
是屋主人在烤嗎?
喧倉把目光從遙夜那轉移到了另一堆火那裏,這個時刻,能親眼見證屋主人烤肉,喧倉把握住了這個機緣,隻是真正的機緣仍然在遙夜那。
眼看肉食烤的差不多了,遙夜卻保持一個姿勢,沒有把兔子翻麵,他從眼前火堆的光芒裏看到了一個人,一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他也在烤著兔子,直到旁邊有人走向了他……
此時的遙夜陷入了幻境中,他變成了一個粗獷的壯年人,身上的肌肉布滿了傷痕,這些傷是各種兵器留下的。
遙夜無法控住幻境中的身軀,他隻能跟著這具身軀主人的視角,看當年這個茅草屋裏發生的事情。
院子裏,遙夜看著自己正在專注的烤兔子,直到身旁來了一人。
“今個烤兔子?你這手藝一般呐,給你上點火。”
來的人拿著一壺酒,他把酒壺中的瓊漿玉液倒了些在兔肉上,火燃起的更凶了。
“舍得啊,平常一口都不讓我喝。”
遙夜跟著這具身軀看到了旁邊的人,旁邊沒有人,隻有一個由風聚成的人形,聽聲音像是個隨和的青年人。
“沒辦法,喝撐著了,就給你倒些嘍。”
青年人化成了一股風,吹到了遙夜的對麵,他也盤腿坐在地上,伸手從遙夜烤好的肉裏掰了條兔腿。
“正好,吃口肉解解酒味。”
“烤了半天的兔子肉,你倒是不客氣。”
“能嚐到一國皇帝親手烤的肉,機會難得啊!”青年人吃著肉說道:“而且這烤肉的手,還沾了七國皇帝的頭顱血,這可比天上的肉吃著有意思多了。”
“天上……天上那個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還記著那個人呢。”青年人搖搖頭:“收了七國該知足了,天上那人,你不是他的對手,何必尋苦頭吃?”
“他真有那麼難敵?”遙夜感受到了這個身軀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