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和2月4日,晨璿在屋內閉門思過,自然也都見不到秦王。張嬤嬤過來時,晨璿也會問問殿下這兩日在做什麼,張嬤嬤都不知道,隻說好像公務繁忙,每日早出晚歸。
2月5日白天晨璿感覺到身體有點不對勁,總是恍恍惚惚,想到馬上就要到7號了,定是原主這兩天開始在身體裏清醒過來。
今天外麵還下了雪,晨璿躺在床上,晨璿要張嬤嬤一直在旁邊陪著。張嬤嬤看晨璿氣色不太好,執意要請府醫。
晨璿說:“張嬤嬤,我這是要來信事了,每個月這時候便渾身發冷、無力。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張嬤嬤說:“來信事,會有些不舒服,隻是小姐你,昨天就開始病懨懨的,到今日信事還沒有來,還是吃兩副藥吧。”
晨璿說:“我在府中身份不過是個小廝,怎好勞煩府醫,另外府醫一來,便不露餡了嗎?嬤嬤你去幫我裝個熱水袋就好。”
張嬤嬤也就同意了。
等張嬤嬤回來,晨璿又睡去了。一直睡到天黑才醒,晨璿知道這情況不妙,自己現在好像魂魄也快丟了似的。
晨璿起身,在張嬤嬤的陪同下來到秦王府大門那裏,問了門衛,這兩日秦王一般什麼時間回來。門衛看是張嬤嬤,也便回答,大約都到半夜了。
晨璿就在門口守著,今天無論如何要見到秦王,不然過兩日自己小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夜間這裏更是寒冷,張嬤嬤一再勸晨璿回房間等著。晨璿不為所動,一直等在門口,怕萬一自己睡著了,今日又見不到秦王,不知明後日他會不會回來。
恍惚之中,晨璿暈倒在地上。
這邊秦王尚在皇宮議事,商討今年的邊防計劃。暗衛發出信號,黃宇出來得知葉小姐暈倒。
待到秦王一走出來,黃宇馬上附耳:“殿下,暗衛來報,葉小姐這兩日似乎病了,剛在府前暈倒。”
秦王一聽快速離開皇宮,一離開皇宮飛奔而回。一路上想著這丫頭才兩日不見,就病重了嗎?如果她真有什麼意外,我該怎麼辦呢?哦,怎麼向葉尚書交代?
秦王一入府,管家在門口等候,便問:“小橙子現在在哪裏?”
管家說:“已經送回他的房間了。”秦王直奔晨璿房中。
隻見房屋簡陋、窄小,裏麵沒有火爐,非常的冷。張嬤嬤見秦王進來,跪下說:“殿下,小橙子這兩日總是體寒、精神狀態不好,今天又偏要在門口等您回來。”
秦王坐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晨璿,臉色煞白。秦王說:“這屋內怎麼不升爐子?”
張嬤嬤說:“這是下人住的房子,一直都未有爐子。”
秦王說:“請府醫過來。”
這時晨璿似乎聽到秦王的聲音,睜開眼睛看到秦王就坐在旁邊,晨璿將手伸出來,秦王順勢握住。隻感到手指冰涼。
於是秦王說:“這裏太冷,去我那裏。”
晨璿未說話,秦王連著被子抱起晨璿。大年初一見她時,也是全身冰冷,今日怎得又如此,不會上次落水還未完全好吧?
晨璿有一點眩暈,一方麵可能是身體虛弱,另一方麵也是清醒的感受到被秦王抱著的欣喜。路上晨璿說:“殿下,可否不請府醫?”
黃宇和張嬤嬤一路跟著,到了秦王寢宮,晨璿躺到床上,張嬤嬤馬上拿來暖爐,遞給秦王。秦王溫柔的放到晨璿旁邊。
晨璿感覺似乎好一些,對著秦王說:“殿下,不必叫府醫,我想和您單獨待一會。”
秦王揮手,黃宇等都退下。
晨璿坐起身來,嬌羞又溫柔的說:“殿下,我隻是要來信事,每個月總有幾天會如此。”
秦王一聽,也跟著有點害羞起來,不說話。
晨璿繼續說:“殿下,我上次和父親說好,8日我便會回去,還有兩天,不知殿下這兩日可有空,能陪著我?”
秦王說:“這兩日不行,明日我便要外出。”
晨璿心一沉馬上說:“不去不行嗎?”
“不行,此次任務緊急,你安心休養,我三五日便回。”秦王說的堅決。
晨璿別過頭去,一時不知怎麼說。但不甘心,自己努力這麼多天,不就是為了後天。該怎麼辦呢,一定要想個辦法呀。
秦王看晨璿好像真的很生氣,心裏也犯嘀咕。一方麵是想到難道葉尚書已經知道自己的計劃,明天是正式實行計劃的第一步,怎麼會這麼巧。另一方麵看到晨璿的樣子,也是心疼,但她身體突然不適,會不會也是葉尚書計劃的一部分呢。
如果葉尚書真的知道自己的計劃,還用女兒來阻止他的計劃,那麼葉尚書就不是自己人了。這麼說可能背後還有其他勢力。但這丫頭相處下來不像是有心計的,從情感上自然是不相信葉尚書和晨璿會是太子的間諜,如果是間諜,晨璿自5歲開始便喜歡跟著本王,這也不可能呀。但理智上知道自己的計劃絕不可能外泄,也不能出任何紕漏,寧可錯怪了晨璿。
兩人各有心思,都沉默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