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王走後,葉尚書趕緊查看晨璿是否受傷,晨璿說並無大礙,隻是昨夜並未睡好,想要好好休息休息。葉尚書也並未多問,讓晨璿去休息。
晨璿一直睡到中午方醒,今日已經是2月19日。晨璿醒後,葉夫人過來說:“璿兒身體可好一些?”
晨璿伸伸懶腰,感覺這身體素質是真的很好,葉尚書和夫人應該從小對原主是悉心照顧的。晨璿俏皮的說:“母親,女兒感覺現在全身都有活力,隻是有點餓了。”
夫人也跟著笑起來:“好的,我現在就讓紅杏去取午餐。對了,昨日你未參加晚宴,今日可以去。昨天出現了祥瑞,那在水中遊的魚兒排成了八個字‘萬象更新,國泰民安’,真真有趣。”
晨璿眼睛一亮又暗下去:“母親,我就不去了。我怕我會闖禍。”
夫人笑著說:“璿兒這是怎麼了,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嗎?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你父親雖然打了你,但他心裏疼你,隻要你不為非作歹,正常參加活動我們做父母的都支持,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晨璿心裏也很感動,這麼開明的父母去哪找呀。
晨璿低著頭說:“母親,女兒以前不懂事,現在女兒已經洗心革麵,就想著侍奉在父母身邊。”
夫人想到葉尚書說的,秦王已經下了婚書。秦王是要成大事的,作為秦王妃自然是要學會參加宴會,成為宴會主人等。於是夫人又說:“傻丫頭,哪有一直陪著父母身邊的。你日後定是要嫁人的,別人家和咱們家不同,你父親隻娶了我,就是那張姨娘,也不過是掛了名頭,她原是我的丫鬟。別人家往往家大業大,你若是一家主母,平時宴會等是要操辦的,像這樣的皇上皇後都在的大宴會,你多參加幾次也才能長長見識。”
晨璿撒嬌的說:“女兒不要嫁人,女兒這輩子就要陪在父母身邊。”
夫人見晨璿如此,又笑著說:“要是秦王也不嫁?”
晨璿不淡定了,現在連母親也來自己開玩笑了,嘟著嘴說:“秦王也不嫁。”
夫人說:“莫要說笑了,快點梳妝梳妝。今日下午還有遊覽活動,然後便是晚宴。昨日你未到,好幾家小姐都來問,我隻說你不舒服,現在你身體已經大好,便參加吧。”
晨璿想想說:“母親,便說我還是有些不舒服吧。”
夫人說:“璿兒不要耍小脾氣,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你且記得少說話多學多看多記。今日你去便是聽別人怎麼說話,尤其是女眷所說的。這次來的基本上都是嫡小姐、大夫人,是你需要學習的榜樣。晚宴的節目,你也需認真看,不是看多麼好玩,而是節目有哪些,按照什麼順序上的節目等,以後你自己當家作主時,莫鬧出笑話。”
晨璿這時才反應過來,母親語氣中似乎要把自己嫁出去了。晨璿有點緊張了,這時代往往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莫不是父親已經相中了哪家公子了。
一定是自己上次胡鬧,被父親打了。父親意識到女大不中留,這可怎麼辦呢。
晨璿故意緊張的說:“母親,你們不要我了嗎?已經安排好我嫁人了嗎?”
夫人又笑起來說:“哈哈,你這丫頭,爹娘永遠都不會不要你。隻是女子注定要嫁人的,再過一個月,你便18歲了。你父親現在是尚書大人,又隻有你一個女兒,你這身份在大雍國,除了公主等幾人,再沒有更尊貴的了。不管嫁給誰,你定是當家主母,所以凡事也開始要學習了。”夫人又勸了晨璿幾句。
晨璿想想也是,在這個時代做父母的,這麼考慮也是應該的。便說:“母親,那我便同你去參加。我會一直跟著您,我們也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偷偷學習一些便可。”
夫人也算是舒了口氣,聽起來似乎璿兒真的懂事多了,但同時也心疼,可能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了,璿兒都有些畏手畏腳的。夫人笑笑說:“璿兒放心,母親自會護好你。我這便叫紅杏進來,這次春遊參加人員較多,每家都精簡隨行人員,我們也隻帶了一個丫鬟。紅杏會點武功,我想著可能會幫到你,就沒帶紅棗過來了。”
一會紅杏進來,先是安排了午餐,然後是協助晨璿梳妝。在夫人的指導下,梳妝後的晨璿美的讓夫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好在現在依然胖乎乎,不然這一出門便太過引人注目了。隻見晨璿皮膚白皙如雪,光滑細膩,仿佛沒有一絲瑕疵。尤其是那雙眸明亮有神,眼神中透露著自信和聰慧,宛如兩顆明星點點的寶石。她的眉彎輕輕上揚,勾勒出優雅的弧度,展現出高貴和自然的氣質。她的嘴唇紅潤豐滿,微微上翹,散發著淡淡的誘人微笑,給人帶來親切感和溫暖。當她微笑時,整個人宛如春風拂麵,讓人心情愉悅。
她的臉型優美勻稱,隻是有些胖胖的,但線條流暢,反而透露出高雅的氣質。她的發絲柔順光澤,輕輕地垂落在肩膀上,因為紅棗沒有來,紅杏不太會梳頭發,隻是簡單的的一個發型而已。但因為頭發大部分都散落下來,反而更有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