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氏言辭鑿鑿,說著謊話麵色還能如常:“太子妃容貌好,家世好,品行好,臣婦不敢把單純無知的女兒送進府內讓你踐踏,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意圖謀害皇嗣,是死罪。”
“臣婦知道。”
她走到白茶麵前,雙眼死死的盯著青綠色香包:“現在把香包還我。”
她可以為了女兒去死,隻要女兒能夠好,此生能夠清明的過一生。
沈宜君根本不給榮氏再度反抗的機會:“去把大理寺卿找過來。”
柳從南不同意,入了大理寺卿他也就完了。
“太子殿下。”
“殿下。”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柳從南和沈宜君同時望向剛剛說話的林青鸞。
林青鸞坐在椅子上看著沈宜君道:“柳小姐不日就要入主東宮,柳夫人是柳小姐的娘,入了大理寺卿恐對柳小姐聲譽有損。”
榮氏嘲諷道:“不用你假好心,臣婦的女兒還有入主東宮的機會嗎。”
林青鸞好奇道:“那你還要香包幹什麼。”
她才不信隻是單純的慈母之心。
榮氏垂眸不語,要了香包自己再吞了毒害太子妃的罪過,她的女兒就可無憂。
再有榮家和柳從南護著,側妃這個事容不得太子拒絕。
香包裏麵肯定有柳寶珠的解藥,隻要柳寶珠神誌恢複,榮家不可能坐視不理任由她進牢。
林青鸞將所有閑雜人手都退避後:“人證物證都在,你們還有什麼話想說的。”
柳家人都沉默不語。
林青鸞突然道:“若是這些我們都既往不咎呢?”
柳從南比榮氏抬頭的快,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林青鸞。
林青鸞笑著開口:“給柳小姐下毒最有收益的不會是太子府。”
太子府需要榮家跟柳家。
榮氏沙啞著聲音問道:“太子妃想說什麼不如直說。”
林青鸞看向柳寶珠:“瘋病並非不可醫。”
榮氏嗬嗬的笑:“就算可醫,寶珠隻要入了太醫院,她這一輩子就完了。”
“不需要入太醫院。”
林青鸞淡淡道:“一會兒會來一個大夫,不如讓她來看看,隻要柳小姐病好,本宮也就分明了。”
榮氏垂眸不說話,眼睛裏麵閃爍著希翼的光芒。
“你有什麼目的。”
“沒有目的,隻是不喜被人冤枉。”
李衡思穿著男裝很快就進來了,眼睛嗖的一下就掃定了在那撅著嘴的柳寶珠。
她嗖的一下就竄到柳寶珠麵前,伸手強製性的給她把脈。
柳寶珠想動,李衡思砰的就是一個巴掌打在腦袋上:“安生點!”
榮氏護犢子的就要跳起來,被林青鸞眼神一癟,立馬乖乖的坐好。
現在是她的女兒在人家手上,她忍。
李衡思皺著眉頭把脈完了:“瘋病。”
在旁邊吃了半天軟飯全靠老婆發揮的沈宜君道:“可好治。”
李衡思搖搖頭又點點頭。
被太多民間大夫說無藥可醫,現在有個人說可以治,也不管是不是太子妃這邊的人。
榮氏立刻上前,著急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可以治。”
李衡思看向林青鸞。
林青鸞內心扶額,然後點點頭。
李衡思慎重的點點頭:“可以治,但是需要服幾年的藥藥。”
榮氏聽到可以治,自動忽視了後麵那句吃幾年的藥,急急的說:“怎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