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石福已是十五歲的少年,別的像他這樣年紀的孩子都可以娶妻了。他雖不是很懂,但也知道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幹的那種事,可主子就算長的再好看也是個男子啊,這兩個男的怎麼也能做這種男女之事?石福不敢再聽下去,紅著臉,揣著滿腦子的問題,悄悄地回到了營帳口,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往日,將軍過上一個時辰總會離開,接著主子會讓他準備浴湯,但是今日石福已經在門外等了兩個多時辰了,什麼動靜也沒有,將軍是在主子帳裏歇下了?忽然又想到剛才聽到的□□,腦子裏突然蹦出主子那張好看的臉,隻覺得胸口癢癢的,一股燥熱的感覺慢慢從心裏冒了出來,慢慢往小腹移動。石福心裏一驚,一身的燥熱立刻去了大半,自己這是怎麼了,渾身奇怪的感覺,著了魔似的,也不知怎麼的,心裏總覺得對不起主子。
一陣穩重的腳步聲,帳門被掀開,高大的將軍離開了。
石福立刻進了帳子,隻聽主子聲音有點沙啞,道:“福兒,準備浴湯。”
“是,主子。”
片刻石福已在自己曾經洗過澡的那個浴盆裏倒滿了溫水,邊上放好了替換的衣物。原來,這個小小的浴室,是這個大營帳中的一個小隔間一麵是營帳的一扇小門,另一麵用屏風隔開,屏風後麵有一張床,便是主子休息的地方。而現在,石福正在這個小隔間裏,透過屏風的縫隙,傻傻地看著屋裏的情景。
石福隻覺得自己的心肝兒“噗噗”直跳,好像已經跳到嗓子眼兒了。
“福兒,好了嗎?”
石福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慌忙道:“好,好了主子。”連忙匆匆地從小門離開了隔間,在小門口等著裏麵的吩咐。一臉緋紅的石福,滿腦子是剛剛在屏風後看到的畫麵。
因為老想著將軍和主子到底是什麼關係,剛才是不是真的在幹那男女之事,好奇的石福忘記了挨罵和餓肚子的難受勁,悄悄地挨著屏風,這屏風旁邊正好有條縫兒,眼睛情不自禁地就挨了上去,這一看,就把這土孩子看呆了。他看到主子那上吊的眼閉著,張著嘴大口地喘氣,全身光裸著,沒著一件衣服,兩腿大張著坐在床邊,白裏透紅的皮膚上印著紅的紫的痕跡,像被蟲子咬了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精瘦的腹部有一些紫色的勒痕,黑色稀疏的草叢中那個男人的東西正直挺挺地立著,泛著紅紫色,一隻玉白的手正上上下下地來回動著,時不時還有幾滴透明的液體滴在那隻玉手上,叉開的兩腿中有些紅白的東西流出來,石福不知道那是什麼,忽然見那兩條腿上的肌肉一繃,幾灘白色的液體滴在了地上,和那股間流出的有些相似,卻沒有紅色夾雜在裏頭。
石福光是回想著剛才看到的,身子裏那奇怪的感覺又來了,身上一陣陣的冒著熱氣,兩腿間的那個有些癢,伸手下去抓了兩下,頓時有種奇怪的麻癢和舒坦的感覺,禁不住又來回抓了兩下,突然想到剛剛那個漂亮男人的手上的動作,便學著那樣子,隔著褲子來回抓了起來,沒幾回,渾身一抖,下身抽搐了幾下,褲子就濕了。
石福恍恍惚惚中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