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天恒朝著漠郡趕去的時候,一道關於盧天恒,修煉嗜血邪功的勁爆消息,已經開始悄悄地從尤郡開始傳了開來。
尤郡的某間茶肆,一大群武者在高談闊論,當然說得最多的還是這段時間,關於姬家被禁武堂滅絕的事。
突然一道聲音,從一位普通武者的口中喊了出來,“可憐那姬家家主跟姬家老祖,到得最後竟然落得個死無全屍,全身血肉都被吞噬的下場。”
在茶肆中的眾人,一聽這話,頓時都是一片嘩然,紛紛環首四顧,想要找到這話是誰說出來的。
畢竟這說出的話,那也太嚇人了,你說那姬家家主跟姬家老祖死了,這很正常。
畢竟,禁武堂都已經在全力追捕他們了。
但是,你現在卻說他們是被人給吞噬血肉死的,那這可就太不一樣了。
“兄台,麻煩你詳細說一下,究竟怎麼回事?”一位坐在剛才說話那人旁邊的武者,開口說道。
“是啊!麻煩這位兄弟說明一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啊!還請說明一下。”眾人都紛紛附和。
“這有什麼不敢說的?那盧天恒做得這等惡事,還怕我們說?”
“那盧天恒將姬行風和姬強給抓了之後,就將他們的全身血肉元氣都給吞噬了,用來修煉邪功。”
“什麼?你說那盧天恒修煉邪功?你有證據嗎?”
“證據?你讓盧天恒把姬行風跟姬強,交出來給大家看看,就知道事情的真假。”
“如果他既交不出姬行風跟姬強,也不能說明他們現在在哪裏,那就是證據。”
“是啊!我們應該向那禁武堂求證,如果禁武堂不能交代清楚的話,那盧天恒修煉邪功的事,肯定是十有八九。”
“對,我們必須讓禁武堂向我們證明清白,不然的話,我們就請求三宗出麵處理。”
“而且,我還知道他修煉的邪功,是跟很久之前那被滅絕的嗜血宗,是同一門功法。”
“什麼?嗜血宗?那不是已經被完全滅絕了嗎?而且功法都已經被毀了,怎麼會突然出現的?”
“如果是修煉嗜血宗的嗜血邪功,那還真有這個可能,你們不覺得這盧天恒這十幾年來,好像是性情大變嗎?難道這就是修煉嗜血邪功的後果?”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走,走,我們大家一起去,必須要讓禁武堂把姬行風跟姬強給交出來,給我們查看一下。”
“對,對,我們大家一起去,這位兄台也一起去吧!”
有人想要找最開始說起這事的人,卻發現他已經沒在這裏了。
不過眾人也不太在意,因為他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必須要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才能讓那禁武堂屈服。
隨後,這件事就從漠州尤郡開始傳出,朝著整個大乾各州各郡散播而去。
頓時整個大乾的武者是越聚越多,都在迅速地朝著漠州彙聚而去,必須要讓禁武堂和盧天恒出來解釋清楚。
盧天恒現在就在漠州漠郡,而且禁武堂的大部分大宗師也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