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赫敏的發問,瑞金娜不由得感歎,這個孩子的頭腦真的很清晰。
洛哈特的事情放在明麵上之後,就不會是什麼真正的麻煩了,畢竟瑞金娜絕對會護著哈利,而校長更是深不可測,對付一個洛哈特簡直是綽綽有餘。
比起洛哈特,隱藏在暗中那未知的危險才更值得警惕。
赫敏是這樣想的,與實際的情況也確實相符合。
瑞金娜挑了一些她覺得可以和孩子們說的,比如湯姆裏德爾與桃金娘是同一屆,海格沒有那樣的心眼之類的。
待孩子們嘀嘀咕咕的離開,她打開門的時候,看見西弗勒斯正往他的辦公室走去。
看見瑞金娜像是老母雞一樣攬著三個小鬼從辦公室裏出來,西弗勒斯挑了挑眉。
待瑞金娜站在他身邊,三個小鬼走遠,西弗勒斯才開口:“鄧布利多的過家家成員增加了嗎?”
瑞金娜低聲說,“今天的事情西弗聽說了嗎?”
西弗勒斯抿唇,“那個滿腦子隻有芨芨草的蠢貨?鄧布利多剛使喚上我去盯著他……我想我不得不提前準備一些治療眼睛的藥。”
他不滿的輕微抖了抖肩膀,像在抖落什麼晦氣,一種為自己不得不承受某件他暫時無法擺脫某件事的不痛快感就表達出來。
瑞金娜被他的話逗樂了,她一隻手輕輕地觸碰著西弗勒斯的袖邊,淺淺的側過頭笑著道:
“這確是很不合理的,洛哈特的尊容並不值得我的西弗去瞧著,那實在是很傷眼睛的。”
波光流轉的眼眸如水一般溫柔的眼神,瞧著西弗勒斯的眉眼。
西弗勒斯被瑞金娜所接過的話很好的愉悅到了,但他卻也感到瑞金娜的話語中裏有些曖昧的意味。
他們站的極近,要不是這走廊偶會有學生路過,西弗勒斯可能會忍不住低頭吻她。
被自己的想法驚著的西弗勒斯,聲音有些低啞:“我先回辦公室。”
瑞金娜感受到他們之間的那種氛圍,臉也有些熱,她並不是故意要在這種時候去與西弗勒斯做不合時宜的調情,隻是當這英俊又有些憂鬱的男人出現在她麵前時,她就有些容易忘乎所以。
愛如星辰,像夜晚時分,禮堂裏的魔法穹頂;它點亮夜空中的幽暗,微弱的折射著溫暖的熱芒,暖著那些感到冰冷孤獨的人的指尖與胸膛;
星芒有時微弱,有時明亮,但無論如何,都不會似流水般無影無蹤,隻出現,便留下痕跡。
他們並不確定未來一定光芒萬丈,但彼此的存在,相互的觸碰,是他們前行的希望。
西弗勒斯匆匆的離開走廊,他的袍角如風。
瑞金娜整理了心情,帶著淺淺的笑前往鄧布利多的校長室。
當她完整的講述了筆記本中所經曆的,所看見的,又著重講述了那個最後的特殊情況。
鄧布利多的的神情異常嚴肅。
“你是說……筆記本裏原本的湯姆,被你身上分離出來的湯姆所吞噬了?”這樣的消息簡直是讓鄧布利多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