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是他太久沒有運動,所以才會那麼狠。
當我連續幾晚被他折騰得起不來床,而他還龍精虎猛、體力充沛,我就不由哀嚎。
某晚運動後我無力的抬手,憤憤。“你不是說你對性事要求不多?你一定在騙我!”
“沒有騙你,怎麼舍得騙你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遇上你,就停不下來。”“以前有大臣還送過名妓給我,使出混身解數勾引我,我都沒有一點心思。你這個妖精,一定使了什麼術,還怪我。”他把頭埋在我頸間來,說話間呼出的熱氣癢癢的。
“還說沒有騙我,這件事,以前為什麼沒有講。”我佯裝生氣,捏他鼻子。
他把我手捉住,放他胸前:“沒有成的事,有什麼好說的?”
“那後來呢?”
“後來就再沒人送女人到我身邊了。”
可能他們都覺得你性無能了,這句話我可沒敢說出口。
“以後每晚最多這樣。”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晃。
他搖頭,多掰開兩個手指。
我咬咬牙,狠狠的按下一個手指,尖著兩個指頭戳他的手。
他委委屈屈的點頭:“依你。”
“反正今天到此為止,我要睡覺了。”說完不理他,轉過身,用屁股對著他。
“好,我抱著你睡。”他好脾氣的說,然後又低歎一聲:“唉,吃不飽啊~!”
“這話什麼意思?想吃野食?”我回身怒瞪。
他在我耳邊噌了噌:“沒性趣~!不對胃!”
“意思是對胃了就可以嗎?”我作勢要擰他。
他把雙臂一雙,惡狠狠的說:“怎麼這麼別扭,這麼多年才找出個你這麼對胃的。再別扭,收拾你!”
哼,這還差不多,我回身,背貼著他的胸,也不管身下硬硬的突起,呼呼睡去。
光看模樣說話,不像是需求強烈精力旺盛的人啊。怎麼一到床上完全變了一個人?
把他的一夜N次硬生生掐成一夜兩次,我自以為談成了一筆交易般暗自得意,結果,結果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把每一次都延成超時超超時再收場,用他的話說是收拾得服服帖帖才罷休。
隻是次次都還算完美,沒與他計較。捂臉偷笑。
某天早上,我自製的益智小玩具——風景小木板拚圖和動物小積木終於完工,仲澈已去上早朝,我隻有自已跑一趟,拿去宮裏送給小雙胞胎。去拜見太後時,太後拉著我的手左看又看,對她身邊的心腹麽麽打趣:“看,年輕就是好,看這小臉是越來越嫩了,都能掐出水來。”
老太後的意有所指,讓我想起一句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最美,完美的□□,是女人最好的美容品,想到這裏,耳朵不由發起燒來。
太後也年輕過,聽說當時與先帝感情也很好,哪能不知道其中奧妙。
我最怕和長輩討論這方麵的問題。於是便覺座不住,找了借口忽忽跑了出去。
我低著頭隻在廊下急走,沒成想會一頭撞進別人懷裏。
“大膽。”我伸手一推,厲聲輕喝。
“怎麼不看路,遠遠看你,跟後麵有什麼追你似的。”仲澈溫和的聲音,說著順勢抓住我推他的手。
“你怎麼在這裏。”我就說,這宮裏,誰敢如此放肆,見我行來,不避不閃。
“聽說你也進宮了,來接你回去。”
“我給太後請過安了,你去給她請安吧。都走到這兒了一定要去,不能讓太後說你有了媳婦忘了娘。多陪太後一會兒。完了後派人到嫂子那裏接我。”我看他想跟著我走,急忙推他逃也似的向皇後的宮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