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陳藝興來到操作間換上藍色工作服準備幹活。
心裏卻一直想著如何進入管理員辦公室。
決定趁女管理員還沒來,又再次來到辦公室門前。
可惜上麵的按鍵器依舊沒有通電,自己毫無辦法。
隻能無奈作罷,回到一樓茶水間等管理員,看她幾點會到公廁。
在數據管滴滿一個大刻度的時候,管理員來了,正好是9點營業的時間。
陳藝興一下就反應過來了。
送餐員送餐時間是8點,數據管滴滿時間是19點。
管理員上班時間是9點,下班時間是18點。
隻是晚上的時間他不確定,不過晚上都在睡覺,倒也不是很重要。
管理員前腳上樓,陳藝興就後腳跟上,想看她是如何開門的。
中途卻殺出個意外。
“小夥子新來的?”
一個老大爺穿著很簡陋,身上還有破洞,不過衣服倒也幹淨。
頭發散亂,下巴胡子拉碴的,有些落魄,像是一個乞丐。
這裏的客人都不會主動說話,昨天一天隻有小詭一人主動打招呼。
這讓陳藝興警惕了起來,估計自己肯定觸發到什麼劇情了。
“我昨天剛來,老人家是來上廁所的嗎?”
“怪不得沒見過你,你們公廁的清潔工換的倒是勤快,這份工作不好做吧。”
老大爺邊說邊往一樓休息室走,還招手讓陳藝興跟上。
陳藝興瞟向已走上二樓的管理員,隻能無奈作罷。
跟著老大爺來到休息室,詢問道。
“這工作之前有很多人做嗎?”
“那就說來話長了,嘴巴估計都要說幹。”
老大爺說完抿抿嘴,看向茶水間。
陳藝興心領神會跑向茶水間倒了一杯水給老大爺。
“老人家您喝水,這說來話長是有多長?”
老大爺靠在U型沙發上接過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兩口,繼續道。
“自從這個公廁修好以後,每周都有新的清潔工,沒人能幹滿一周。”
陳藝興默默坐在一旁。
“這公廁是什麼時候投用的?”
“我記得很清楚是今年的6月3日開始投用,那天正好是我來這個城市的第一天。”
老大爺說的時候有些傷感,那天可能對他有其它意義,又補充道。
“想起來了,好像隻有第一個清潔工是個大姐,幹了很久估計有一個月吧,大姐人很好,也是個苦命人,孤苦伶仃跟我一樣。”
老大爺又低頭掰著手指在計算什麼,算完朝著陳藝興笑著道。
“你應該是第七個。”
陳藝興追問道∶“那你知道其他人去哪兒了嗎?”
“我隻知道那個大姐是被拉到青山精神病醫院了,至於其他人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他們說大姐有妄想症,我肯定是不信的。”
老大爺說完就起身走了,眼裏有些許淚花,可能說到了傷心處,又或許和那位大姐有什麼淵源。
陳藝興沒有跟上去,這個時候還繼續追著問就有些不懂事了,而且老大爺所知道的內容也有限。
核心的內容可能還是需要進入管理員辦公室。
陳藝興假裝做清潔又來到辦公室門口,這次按鍵器是通電的,上麵顯示需要四位數字密碼。
“這個按鍵器莫非是九點自動來電?如果是這樣要怎麼搞?”
陳藝興小聲嘀咕著。
要不是管理員就在房間裏,恨不得立刻上手試試密碼。
現在肯定不能打草驚蛇,還需要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