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一5月22日,保家二6月22日,保家三7月22日,你會是多久呢?11月?”陳藝興說了一番耐人尋味的話,換作旁人肯定聽不懂。

可是保家七瞬間秒懂了,尤其是在11月脫口而出的時候,他被嚇得差點沒站穩,這個日期他怎麼會不熟悉呢!?

保家一死得時候以為是正常死亡沒放心上。

保家二也在次月同一日期死亡,讓他開始意識到不對勁,產生些許疑惑,不過還是抱有僥幸心理認為是湊巧。

可保家三的死亡他再也坐不住了,心中百分百確信這當中肯定有問題。

甚至已經預料到自己死亡的日期11月22日。

他當晚主動去保家棺那裏采購喪葬用品,去求過保家棺出手幫忙破解,否則按日子他隻有四個月可活。

可保家棺是聾啞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埋頭做棺材,任憑保家七費勁口舌,說破了嘴也毫無動靜,隻能悻悻離開。

保家七臨走前還想報複保家棺,在各個屋子溜達了一圈,可看到平時隻預存2個棺材的保家棺,如今他的一樓存放著6個大棺材。

那晚保家七慌了,癱坐在地上,他知道完蛋了,但也更確定保家棺早已料到一切,這裏的棺材有一副就是為他準備的。

當聽到陳藝興的話,保家七難以相信保家棺竟然不怕再遭報應,選擇出手相救,這轉變的速度太快了,當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都沒效果。

可知道出手的是保家材,竟有些失望但可信度提高了,心裏又燃起了希望。

隻是對方案不太放心,可以嚐試,但還未達到讓他有足夠動力,全力支持去開棺,如果是保家棺授意的,那就另當別論,可陳藝興偏偏說不是。

這讓保家七的心裏像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直至提到11月這敏感的死亡時間,來到了過山車的頂峰,他有些按耐不住了,為了活命他不得不信,不得不支持,哪怕是假的他也必須去做。

“真的…可以…救我嗎?”保家七心慌的聲音都在顫抖。

陳藝興知道這回總算是說到他心坎上了,誰會對自己的命不重視呢!

“小棺材是保家材給的,雖然不是保家棺授意,但裏麵的方案可出自他的經驗筆記,我們再三確認過才來找你的,試或不試看你。”

看著保家七不停顫抖的身子,陳藝興拍著他的肩膀寬慰道。

保家七聽到陳藝興的話就像吃了枚定心丸,隻要確定跟保家棺有關,心裏的不安也跟著煙消雲散。

“好,我答應你,隻是開棺非同小可,我需要和其他人商量下。”保家七爽快的答應。

“沒問題!把這個小棺材帶上。”陳藝興把東西遞給保家七又囑咐道:“此事最大的功勞是保家材,開棺放東西的時候不用念叨我們,記住他的好就行。”

陳藝興每說一句,保家七都不停點頭。

“嗯!我明白。”

“此事如果成了,不用去感謝保家材,他怕被他父親保家棺知道,你是清楚他父親態度的。”陳藝興不放心,再次補充叮囑。

“我懂得起,放心!”保家七拍著胸脯保證。

陳藝興看著保家七離去的背影消失,也返回自己的位置,坐等他的佳音。

可轉念一想感覺不對勁,保家七要去說服別人勢必會提到保家材,剛才隻是讓他不去感謝,萬一有沒腦子的人專門跑過去,豈不是也會讓保家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