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鴻停頓了一下。
唐鴻把價值投資和技術交易也引入進來。
“換個說法。”
“比如價值投資。同樣一個股票,不同的人對這個股票的看法不同。”
“有的人認為五倍的市盈率就是風險點,他可能在這個股票達到這個位置的時候,選擇賣出。”
“有的人呢,可能認為十倍才是風險點。”
“那麼,五倍和十倍的根本差別在哪?”
“股票的基礎材料大家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隻是對公司的成長或者說對行業的認知感覺不同。”
“或者說,我們能看到的東西,呈現在我們腦海裏,所呈現的思想不同,所以才會造成我們情緒上的變化。”
唐鴻這麼一講,仿佛價值投資的最終形態就是情緒投資。
這就好比人們常說的一句話:“你認為的隻是你認為。”
因為你認為,所以你才會如何一樣。
唐鴻講到這個也是借鑒了費雪的思想。
在價值投資領域,公認的價值投資之父非格雷厄姆,別無他人。
但是,格雷厄姆的投資年代,確實是很適用,成就了格雷厄姆的偉大名聲。
然而,放到現在,股票市場的不斷成長,很難找到格雷厄姆所說的煙蒂型股票了。
如果非得說有,可能要經曆一場危機,或者大熊市,才能在股海中用非常小的成本撈到金子。
所以,費雪提出另外一個價值投資的觀點。
這就好比怎麼去衡量一個東西的價值?
我們平時看到的都是直觀的價格。
價格能代表價值嗎?
從經濟學領域來講,價格隻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價值而已,卻無法代表價值。
回想起曾經一年翻兩倍的京都房價,唐鴻對這個情緒太有研究了。
為什麼會有溫州炒房團這個名詞?
炒的不就是一個情緒嗎?
難道京都的商品房的價值真的是一年翻了兩倍嗎?哪怕翻一倍,也算說得過去。
然而事實是,京都的價值是緩慢增長的,是人對這個有了另外一個看法,有人利用這個看法,去推動了房價的增長,隻是恰巧情緒到那了,買的人很多,所以才會有一年翻兩倍的這麼一個現象。
所以,溫州炒房團這個名詞被國家級媒體報道出來了。
唐鴻講到價值投資的領域費雪的看法。
“費雪認為,如果按照格雷厄姆的投資方式來看,可能一個行業就是五倍的市盈率,但是這個行業是一個新興的或者說前景光明的行業,那麼費雪可能會按照未來的市場容量,來重新估算這個市盈率。”
“可能放大到十倍,甚至二十倍。”
“那麼這個行業一定是這樣的嗎?不一定。”
“有人把這個估算拋出來,得到了別人的認可,別人按照這個空間去買入了,然後更多的人受到市麵上這個消息的影響,也跟風買入了。”
“那麼,情緒的交易雛形也就形成了。”
方雷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
非常好理解,確實過往是這樣的。
唐鴻看著陷入了思考的方雷,最後補充說道。
“所以,情緒的買賣點很難恒定。有人點燃了這個情緒,有人跟風了這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