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鴻月地產長長的會議桌旁,鴻月集團的幾個股東少見的坐在一起。
作為股東,幾個人確實非常的不稱職,如果不是李曉、鄭月等人的召喚。
或者說唐鴻有事,偶爾商討一下,幾個人都懶得來鴻月大廈。
仿佛,他們投在這裏的不是錢。
或者,不是他們的錢一樣。
坐在第一個座椅上的是鄭月。
“各位股東,今天緊急召集各位,是討論一下,把唐鴻從鴻月集團分離出去的事。”
幾個人聽到後,頓時震驚。
麵麵相覷。
正在此時,李曉走進這間辦公室,後麵跟著蘇茜。
蘇茜拿著一疊紙。
有備而來。
張讓率先發問。
“李曉,為什麼要把唐鴻從鴻月集團分出去?”
李曉愣了一下。
本來李曉跟鄭月說的是從鴻月地產這邊分出去,怎麼就變成了鴻月集團。
還沒坐下的李曉,看了一眼鄭月。
可惜,此時的鄭月微微低頭,正在盯著手中的筆。
李曉此刻微微想了一下。
“鴻月集團?這樣也好。”
李曉這才坐在鄭月的對麵。
作為隻是鴻月地產的總經理,李曉自然沒有鄭月的話語分量更大。
“具體原因由鄭總跟大家說一下。”
此刻大家的關係有了些許微妙。
弟妹的稱呼沒了。
張哥的稱呼也沒有了。
蘇茜溫婉的臉龐上,略帶著絲許冰霜。
郝廠長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鄭月臉上有點抖動。
抬起頭看了眼天花板,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我沒有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不得不這樣。”
張讓好奇、且不安的心情,在口氣裏展露。
“鄭總,為什麼?”
唐鴻對於這幾位來說,不隻是像是燈塔,更多的像是舵手,帶著幾位的資金不斷前行、壯大。
張讓隨即又把目光投向蘇茜,這個曾經並肩作戰的夥伴。
縱然不提蘇茜跟唐鴻的關係。
當初的蘇茜,隻是一個大戶室的客戶經理而已,也是唐鴻把她從一個小小的期貨公司帶出來。
“蘇茜,這是為什麼?”
張讓有些焦躁。
鄭月反而鎮靜下來。
“張總,事情是這樣的。”
“唐鴻打算去泰國發展房地產事業。”
張讓不太懂房地產,沒覺得這個有什麼。
鼎鑫建材的栗鼎鑫對房地產了解的比較多,然而對泰國的房地產根本不了解。
“泰國房地產?”
栗鼎鑫皺著眉頭,怎麼想也想不到為什麼是泰國。
“是的,栗總。泰國的房地產是比我們華夏發展的好。”
鄭月要說的,正好也是栗鼎鑫想要問的。
“不過我們隻是找了一點資料,泰國的房地產投機氛圍太嚴重了。這不到五年的時間,房地產價格翻了四倍。”
“這幾年漲的太多了,咱們的資金量和咱們的能力,很難在泰國站住腳。”
栗鼎鑫這才明白鄭月所說的。
“那我們在國內發展不就好了。”
郝廠長作為廠裏員工投資基金的代表人,心裏求的是一個穩字。
不賺錢沒事,別再虧了,到時把好事變成壞事,他怎麼跟廠裏的員工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