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心裏疑惑了。
這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唐鴻,不得不說,你說的非常吸引人。”
“不過,如果你說的這麼好,為什麼他們想不到,不這麼做?”
唐鴻眼看,就要省點口水了,被托馬斯這麼一個顧慮,還得再費點口舌了。
“他們?”
“你想想,除了我們還會有誰?”
“先說你們西方做空的機構吧。”
“他們的資金是誰的,是你們西方人的。”
“他們的資金能無限期使用嗎?不能。別說無限期,你們西方的基金基本是兩年或者三年。”
托馬斯顧不上想為什麼唐鴻這麼了解,基金投資期限的事情。
隻能先順著唐鴻的思路,往下順。
“他們要進場布局,要出場,這個需要時間吧。”
“那麼,他們有時間等資產升值嗎?”
“沒有,或者說很難有,除非拆東牆補西牆。”
“如果這麼玩,你們那些監管機構是吃素的?”
“一個兩個還行,都這麼玩,瘋了?”
“所以,出現一個兩個的,影響不了大局。”
“他們做完之後,就得撤,等著你們的老百姓贖回基金。”
托馬斯覺得唐鴻說的非常有道理。
一般一個基金,在有限的時間裏,比如兩年或者三年,布局然後出貨,差不多了。
畢竟,能做空的都是私募基金,公募基金不會這麼玩的。
公募基金一般都是一籃子股票投資方式,坐收管理費。
那些收益,無非就是為了擴大規模,做廣告用的,最後還是靠管理費賺錢。
私募是可以分紅的,但是私募的鎖定期,一般也就兩年、三年的。
托馬斯點了點頭。
唐鴻看到托馬斯認同他的說法了,繼續講另外一方。
“有做空的,那麼香港本土的資金,就扮演著另外的角色。”
“他們要抵抗做空的行為,那麼他們的資金就得被消耗。”
“抄底?那不是他們想的,他們想的是保住自己的資產,哪怕是貶值的。”
“所以,另外一方也不具備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
說到這裏,唐鴻停了下來,再次點著一根煙。
看似是悠閑,其實是內心的惡心。
“妹的,真墨跡。”
托馬斯皺著的眉頭開始舒展,這在唐鴻的眼裏,就是即將上鉤的信號。
本著趁熱打鐵的想法,唐鴻立馬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作為第三方,才是坐收漁利。”
“別的不敢說,找幾家優質的公司,我們收點股票,一點問題沒有。”
托馬斯心中最後的疑慮也沒有了。
托馬斯露出八顆整齊潔白的牙齒,笑了。
唐鴻看著托馬斯的笑容,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現在的托馬斯,不看別的,單說這八顆牙齒的笑容,在唐鴻的心裏,要比空姐好看多了。
因為,托馬斯就是為華夏人,為華夏金融交易者奠基用的。
就衝著人家“托馬斯”這個千裏迢迢送來的機會,唐鴻都得替華夏交易者,給托馬斯豎一個大拇指。
“西方人,你死得其所。”
“敢來華夏的土地上撒野,爺爺告訴你什麼是我華夏遊擊戰的精髓。”
“什麼是覺醒的東方雄獅。”